腔的愤怒,胸口都在起伏,眼角都在跳动着,他感受到了来自程镇海的戏耍与羞辱。
沉默了十几秒钟,奴修强行压下心中的滔天怒火,他深吸了口气,说道:“好,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办。”
丢下这句话,奴修转身就向大殿之外走去。
他这一辈子都顶天立地,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戏耍他与羞辱他,哪怕是当年对战太上家族的一众强者时,奴修也未曾遭遇过这样的羞辱。
当奴修快要走出大殿的时候,他身后的程镇海再次开口了:“奴修,记住,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不要摆出一副眼高于顶的傲人姿态,在我面前,你什么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看在你当年救我儿子一命的份上,你连我这座府邸都走不进,更别说跟我谈交易了。”
程镇海声音沉冷,带着讥讽:“三十多年前的一个人情了,早就生锈了,不要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知道吗?你不再是三十多年前的你,黑狱也不再是三十多年前的黑狱。”
“在陈六合的事情上,我提醒你一声,最好收敛一点,要学聪明,懂得什么叫审时度势,什么叫明哲保身,否则的话,小心连你都不能活着走出黑狱。”程镇海一字一顿,气势迫人,轻蔑毕露。
奴修顿足,回头凝视着程镇海,这一眼看得很深,几秒钟后,他道:“那我现在也送你一句话,你这次的抉择,一定会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抉择!三十多年前,我能不把你们当人看,三十多年后的今天,谁能保证我就不能做到呢?”
丢下这句话,奴修冷笑了一声,毫不犹豫的阔步而出,昂挺胸,那龙行虎步,姿态高昂!
程镇海凝视着奴修那离去的背影,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里面有凌厉的杀机激射而出,这一刻,整个大殿内的温度仿佛都骤降而下,令人不寒而栗。
旋即,程镇海露出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嗤笑,如今的奴修,已经不是当年的奴修了,实力不再具备任何威胁,唯一还让人忌惮的,就是奴修手中或许还抓着的不为人知的某张底牌了。
今天与其说他是在给奴修这个面子而选择跟奴修做这场交易,倒不如说他是在给殿外的梁王面子,是再给斗战殿背后的那位殿主面子。
至于手中的这个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