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宋平夫妇赶忙阻拦。
罗星河抢先一步,拔刀挥起。
当地一声响。
那少年手中的锄头被罗星河的刀背打落。
宋平赶紧将锄头抢走,转身苦求,“罗捕头,赔多少银子我们都答应,请放过二郎,二郎本无意伤人,实乃无心之举啊!”
“我都还没说什么,就寻死觅活,是闹哪出?”罗星河收刀呵斥。
“二郎一出门,总是遭人欺辱,被骂作杀人凶手。”宋平道,“二郎这孩子,一向心善,哪会有害人之心?当日他也险些命丧火海啊!无意之过我们也认,该赔的也赔,还要怎样?难道因此事,他便活该一辈子受尽欺辱,见不得人?”
“都是我的错。我真巴不得那日烧死的人是我。一死了之,也不会害姐夫赔光家产,与姐姐辛苦度日。”稍微冷静些的张焕抬袖抹泪。
捋起的衣袖正露出半条烧伤的胳膊。
站在一旁的姜落落从这三人身上并未看到恨意与不甘。
这个少年看起来比她还小个一两岁,一股子求死的冲动过后看似也只有懊悔、内疚。
他们常年与药草为伴,身上散出的是各种融合的药香,无法单从丁香判断。
而在这春暖花开的时节,药圃里那丁香丛开花却并不多,甚至都不见什么花蕾,这必然也不正常。
“你们昨夜都在哪里?”姜落落问。
邓知县最早是在戌时后离开县衙,于丑时丧命,最后又被丢在龙王庙。不论凶手是否与药圃有关,都需提前藏匿县城近处,否则不及行事。
“昨夜都在家中啊。”宋平不解,“姑娘何出此问?”
罗星河配合道,“事关另一起命案,你们仔细回答!若在家中,有何为证?”
“我们在家中睡觉,如何证明?”宋平吓得惊慌。
对方无法自证,也不能轻易认定说谎,姜落落暂将问题转到丁香花上,“这时应该丁香花开吧?怎么你家丁香花并不见几朵花?可是已经采花蕾芽制药?”
“不。”宋平忙答,“今年还未采花制药。那些花朵等盛开便被人收去,今年花期已经被收了几波,不曾留下花蕾。”
姜落落心头一紧,“何人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