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邓知县有暗中往来之人?”
“那他们如何肯定曹长安知道?若伍文轩从未与曹长安多言,他压根不知,这么一问,岂不多事?”姜落落接连反问,“打劫,必然是为了某个目的,而显然劫匪目的达成。劫匪找曹长安,是肯定能从他口中问出话的。”
罗星河想到姜落落刚说过的话,“是熟悉他们的人,知道伍文轩与曹长安无话不说,也能够知道那次休沐日,曹长安约好与家人外出,已计划回城晚些,从而等在那日动手。”
“只是打听几句话而已,犯得着这般费工夫?”姜落落提醒,“舅舅你忘了伍文轩说过?他平时大多都在天黑才回城,逮他的机会岂不比曹长安多?”
“对!”
罗星河猛然想起,姜落落还问出这么一句话。
“所以,劫匪到底为何放弃方便下手的伍文轩,而选择曹长安?”姜落落的问题又绕回来。
“这……”罗星河边想边道,“案犯选择他们这住处我倒是能想通。案犯探知邓知县夜里秘密行事,而这地方距离县学不远,县学又是从县衙到北门街的必经之地,容易截人。此处又是孤院,少有人经过,尤其是夜里。周围气味虽不好,但说重也不算太重。泡丁香浴时,那热腾腾的丁香花味反倒占据优势……这便又让我有了疑惑,验尸时你不是说,对付那几条大蜈蚣,应该还用到更好的去痛药物?那这些丁香花究竟是为了配合去痛,还是为了掩盖院中气味?”
“嗯,有这可能。”姜落落点点头,“若没有浓郁的丁香花气除味,或许就能早些发现其他,寻到这终日飘着艾香的地方。我是在给邓知县去衣验尸时才闻出花香,衣衫与头发上却没什么任何异味,说明案犯很小心,曾用什么包裹了邓知县的头部与衣衫。”
姜落落说着抬袖闻了闻,“否则身上不可能没有艾香。”
罗星河也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他们在那院中呆了一阵,身上已经沾了淡淡的艾草味道。
罗星河又继续想,“弄破水缸,不只是为了方便处理用过的水,更是为了让伍曹二人理所当然的放弃使用这口水缸,以免喝水时品出什么不对。泼在地上的水凉的很快,其散出的异味反被那些时常燃熏的艾草与沟渠的腐臭遮掩,直到消散,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