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砸烂,坏了一半,半脸血肉模糊……这不也是半脸血?”
“哎呀,你这话说的……邓知县的脸又没听说有事……”
“就因为没事,不觉得蹊跷?我越想越觉得啊,这还真像是龙王爷给人的忠告!可别这只是个开头,日后再生出什么祸患来!”
“别胡说!能有什么祸患!这么多年龙王爷不是把我们上杭保护的好端端?哪里还发生过什么要命的水患!”
……
“瞧,那不就是姜家鬼娘子?带她骑马的想必就是她的舅舅罗捕头。”
有人认出正从不远处骑马过来的姜落落与罗星河。
一路上闲话满天飞,他们的马速便也跟着慢下来,一边晃悠,一边竖着耳朵听。
前日去醉心楼时只听到议论邓知县的死状,这时都开始胡乱揣测死因。
不过两日,各种声音加足了劲,风一般的四处刮窜,大清早便卷得那些平日里睡眼惺忪的人都格外清醒。
邓知县的名声在这些流言蜚语中一落千丈。
罗星河带姜落落骑马经过之处,议论声均戛然停止,可瞧那些人紧巴巴的眼神,都似乎要从他俩身上看穿一个洞。
此时,罗星河也不好多言。
打发几个人好说,可这么一群又一群,甚至整个上杭都落入这些口舌之中,他反而变得势单力薄。
罗星河一声不吭地从他们跟前走开。
待他远去,这几个人又开始议论。
“我还听说了一件事,离县衙不远的那家鞍马店丢了匹宝马,急得那掌柜正四处寻呢!”
“什么宝马?”
……
罗星河与姜落落回到县衙,正赶上胡知州在二堂审问张焕。
其实张焕昨夜就被带到县衙,胡知州要先磨疑犯的性子,让人把他关在大牢,一直等到辰时正才提审。
药圃主人宋平夫妇也摆脱不了干系,随之一同被带来受审。
胡知州是安心睡了三两个时辰,可宋平夫妇与张焕早已被紧张、焦急、惧怕等折磨的面无血色,诚惶诚恐地跪在堂下。
姜落落与罗星河来到二堂门外。
张焕正在回话,“大人,草民确实费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