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用这蜈蚣艾草丁香如何行凶啊!”宋平叫屈,“那丁香分明是被醉心楼买去,我家药圃并未留下几朵,之前罗捕头已经查问过。”
“那丁香实则是邓知县托人购买,最后却用在他的命案当中,若尔等因不服判罚,心生报复,想要谋害知县邓毅,岂能不暗中留意其行踪?”
胡知州一拍惊堂木。
昨晚听了罗星河的禀报,又推测说案犯可能是与伍文轩熟悉之人。
而眼下已切实掌握到购买蜈蚣的证据,以及最可能生有的作案动机去判断,长得瘦矮,瞧着又比伍文轩稍胖些的张焕实为最可疑!
至于驼背,那可是最易伪装。
有哪个凶犯会轻易认罪?那些在堂中各种嘴硬狡辩委屈喊冤的样子他可见得多!
“不!没有!我绝无报复之心!”张焕挣扎着否认,换来一记棍棒。
“大人明鉴哪!”面色惨白的宋平夫妇双双再次叩首。
胡知州肃目微沉,抬手伸向案桌上的签筒——
“胡大人!”
站在二堂门侧的姜落落突然出声。
众人向后转头。
姜落落无视胡知州脸上的不悦,上前福了个身,“大人息怒,请大人给我舅舅两日时间,定拿下凶犯铁证。”
“两日?”
胡知州刚想抽令签的手收回,看向罗星河,“罗捕头,你有如此把握?”
罗星河也没想到姜落落会当堂把他推出去。
这外甥女怎么突然就把自己给卖了?
“是,有。”罗星河硬着头皮拱拱手。
唉,果然还得帮着数钱。
“你昨夜又查到什么?”
胡知州以为罗星河又忙了一夜。
这可怎么回?
罗星河借双手垂下,轻轻碰了下姜落落。
说他见到杜言秋,又眼睁睁地看人跑了?
但他已与姜落落商议,暂时不提此事。就当是收了那枚顶针之礼,与杜言秋有个“礼尚往来”,看此人之后还会不会主动现身,又搞什么怪?
姜落落没有理会。
这外甥女只把篓子丢给他,再不管了?
罗星河只得继续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