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点亮烛火。
见被抓来的竟是上午刚来县衙做过证的伍文成,胡知州与张主簿都不敢相信。
“有没有弄错?怎么会是伍文成?”
“回大人,此人对狗行凶时被卑职等当场捕获。这是投毒之物。”
段义将草纸包着的鸡腿呈上。
胡知州让崔仵作当堂检验,鸡腿上果然沾了不少砒霜。
接着,段义又将如何在七里铺守株待兔等一一禀明。
“原来罗星河保证两日之内必有结果是借了此招!”
胡知州这才知道,自己当真让人去鞍马店借狗其实是个笑话!
更何况,他能信以为真,为什么就没有想到案犯会朝那只狗动手?
而让人最恼怒的是鞍马店中也没人与官府说实话!
见胡知州脸色不好,候在堂侧的姜落落上前福了个身,“谢大人,民女原本只想着让舅舅私下找两个人把事情办了,不料大人会出手帮忙。有了大人的态度,鞍马店的人会更用心配合,此计也更易成功。”
闻言,不好承认自己是被骗到的胡知州顺阶而下,“有官府正经出面,自然更好假戏真做。你们年轻人以后做事不要总那么自以为是!”
“是民女见识浅薄,阻挠舅舅与大人禀报。民女以为这等玩闹把戏,不足以让官府出面,免得落为笑柄。”
“只要能够骗到案犯,便是好计策。本官可不是迂腐之辈!”
否则,他胡知州不就是被一个玩闹把戏给愚弄了吗?
自然是好计策,他胡知州才有了好配合。
如此,胡知州也不好再去找鞍马店的人质问。
鞍马店的人没与官府多说,那是人家以为胡知州是知道的,即便胡知州不派衙差去,原本罗星河也是要以官差的名义去鞍马店走一趟的。
“是,胡大人英明。”
姜落落见此事这么揭过,恭维一句,又退至一旁。
啪!
胡知州一拍惊堂木,“伍文成,你与知县邓毅有何怨仇,为何行凶,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你们只需知道犯民是凶手即可。”
跪在堂中的伍文成不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