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伪证混淆真相,但终无行凶之实,念在其家门不幸,又有幼儿需要照顾,责其返家,不得随意离开才溪,由里正负责监管。”
“请大人恩准犯民带文轩回家安葬。”伍文成带着儿子一同叩首。
“这伍文轩也是可怜啊!”
“是啊,若不是邓知县,他又怎会杀人?”
“如此忠于龙王爷,实在令人……佩服!”
……
听着围观众人一波波感叹,胡知州便道,“也罢,官府非不通人情,伍文轩尸首准予伍文成带走。”
“是谁污蔑我家二娘!”
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冲破众人嘈杂。
“严老夫人!”
众人认出,来者正是已故老知县严墨的夫人,忙向两侧让开。
严老夫人在侍婢,以及女婿县学教谕孙世明的陪同下步入县衙。
“胡大人。”
严老夫人见了胡知州,福身行礼。
九年前,胡知州是为上杭知县,严墨是在上杭做了多年的老主簿。
胡知州去长汀上任后,举荐严墨做了知县,当时的工房书吏张州珉则接任主簿。
因此,严墨虽说比胡知州年纪大,却要谢胡知州知遇提携之恩。
胡知州微微颔首,“老夫人客气。”
“胡大人,听说有人在大堂之上编排小女是非,我便顶着这张老脸来了。”严老夫人直说来意,额间还带着些急匆匆间留下的汗渍。
“老夫人辛苦,有什么话请当众说明,本官定为你做主。”胡知州道。
严家并非住在城中,显然是县学那边先听闻消息,又跑去惊动严家,严老夫人便急着乘马车赶来。
严老夫人回身,面向众人,“邓毅确实私下与严家有些来往。”
此言一出,张州珉不禁好奇,“老夫人,邓知县自上任以来,不是只去严家拜会过您一次?”
“那是明面上。”严老夫人轻哼,“私底下还来找过我几次。”
“哦?邓毅找你何事?”胡知州问。
“想借我严家的薄面,支持他搞那个什么圩田。我老婆子从不参与这些衙门里的事,更何况亡夫已去,与这衙门也早就没有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