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很快就好。”
姜落落熟练地将东西包起,见下雨,又特意裹了层油纸,“一共二十五文。”
男子从袖兜里取出钱袋子,数了二十五文铜钱放在柜桌上。
眼见这男子将包裹揣起来,一句话都没再多说,戴上斗笠就要离去,姜落落不禁叫了声,“喂!”
男子似乎没听见,紧走几步出了凶肆,没入雨中。
“站住!”
姜落落想,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让这个男人走了!
顾不得一旁如何诧异的罗明月,姜落落撑起她刚竖在门口的雨伞,追出去。
“你等等!”
眼看快要追上,姜落落脚底不小心打滑,一个趔趄栽向前。
男子听得身后动静,转步回身,一手扶住即将砸落的雨伞,一手带着姜落落的手腕,将人拉起。
就着男子的力道,隔着薄薄的雨帘,险些摔倒的姜落落低垂的视线上移,从他那朦胧的下颌挪到刺破雨雾的目光。
那原本凌冽的目光被雨水拂过,清柔了几分。
“谢谢。”
直起身的姜落落仰望着那张遮在斗笠下的脸,沉声道,“杜言秋,你把话说清楚!”
“按说那夜,以及在县衙你应该都没有看清我。”
被戳破身份的杜言秋并无半点异样。
“是没看清,但我也知道是你。”姜落落确定。
这身形举止,这莫名其妙的谈吐言语,只与她正在等着出现的杜言秋相符。
杜言秋坦然自若地将手撑的伞柄塞入姜落落的掌心,“你身上发生过什么我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你的情形像是服过苍辣子……一种在江边生长的矮小药草,误服后会令人身体发热,再与某些药共服,更会加重体热,盗汗,如患风邪之症。”
杜言秋快速说完,见罗明月冒雨追来,便转身离去。
独自撑伞的姜落落没有再追,如棵瘦弱的小树单薄地杵立在雨中。
“落落,怎么了?”罗明月急问。
姜落落赶紧帮她撑上伞,“我少算他几文钱,他不认账。”
罗明月见杜言秋走得快,又想想女儿的病还未好利落,“不就是几文钱,咱给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