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随其见过一株。苍辣子之名是此郎中祖上自取,缘由无从考究。”
“听你这么说,什么苍辣子岂不是鲜有人知晓?究竟怎样也是随你去说。”罗星河听着可笑,“落落,此人的话你还信?怕不是他见你鬓间起的那几颗痘子一派胡诌!你瞧,来到这江边他也给你找不下一棵。”
“舅舅,你可记得那日我们从醉心楼出来,在跟前的食肆吃饭,小二送了我们一张据说是从临安城传来的美食辣菜饼,你只尝了一口,受不了味辣,便都给了我吃。”姜落落回想病发前的经历。
苍辣子单独入口微辣,混入辣菜饼中可是浑然不觉。
罗星河微怔。
再看走在他腰刀前面的杜言秋。
若真是那辣菜饼有问题……被这小子说中一个“辣”字,或许真有苍辣子这种东西,也或许是此人熟悉他们的行踪……甚至就是动手脚的那个主儿!
就在罗星河寻思,杜言秋转过身,胸口正好抵在刀尖上,“验证是否误服苍辣子很简单,用蛋清加盐搅匀涂抹,只需两三个时辰,那痘子便可消退,否则便无祛痘之效。”
“那我倒要试试。你先与我一同去县衙!”
听得又有人朝这条路走来,罗星河收起腰刀,“落落,你先骑马回去,我们走着啰嗦。”
只要落落不在跟前,万一有个什么事,他出手也无顾忌。
“好!”
姜落落也想早些验证杜言秋的话,翻身上马,“这篓筐我也先带回去了。”
“哎——”
不等罗星河嘱咐,姜落落已策马奔开。
跑出数丈之后回头,似乎与杜言秋的视线相撞,也似乎只是不经意间掠过而已。
糖人哥哥,是姜落落对杨衡的独称。
那年她只有四岁,杨衡六岁。
那年的正月十五,他们都在北门街办的那场花灯节上玩耍。
杨衡的哥哥杨鸿包下整个摊子上的糖人送给同窗好友,自然也就没了与他们不合的姜子卿等人的份儿。
她虽然没有与堂兄姜子卿同行,而是黏着舅舅罗星河,可是杨鸿那帮人知道她是姜子卿的堂妹,明知她也想要一支糖人,却没人理会。
她趴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