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毁掉罢了,并无其他念头。”
姜落落知道,杜言秋这是明白她的心思,特意给出了解释。
不论是真是假,这便是杜言秋此时的说法,若凭空否定,就是她自讨无趣了。
于是,接着他上一句话说道,“若非我追着邓知县命案不放,又怎会遭人算计?若我在乎危险,就该受苍辣子的警告,无视其他。我的命与一双绣花鞋,孰轻孰重?我不傻,但我选择了后者。你说我是帮我自己?”
姜落落打开手中的纸包,捏了枚蜜饯塞入口中。
“当你选择后者,不就是傻么?”
杜言秋的手也伸向纸包,取了枚蜜饯。
姜落落一愣。
“我也只是看出这四人有问题,知道邢涛与肖青是一伙儿,对另外二人还无从判断,更别说除他们四人之外还可能有其他漏网之鱼。”
杜言秋看了几眼自己指间的蜜饯,送入口中,细嚼慢咽。
“杀鸡儆猴足够了。”
姜落落见杜言秋吃下第三枚蜜饯,便将手中纸包再次递给他,“你若喜欢,便拿去。”
杜言秋没有接,“不喜欢,偶尔尝尝而已。”
“糖人哥哥喜欢吃甜食,也从来不说谎。”
姜落落望着手中的纸包,暗自叹了口气。
他是江陵人士杜言秋。
可他总让她莫名感觉到儿时的那种熟悉。
她拿蜜饯试探,不知结果是她错了,还是他在伪装?
昨日,他步入公堂为于家人说话,不是感同身受、将心比心,看不得无辜者受犯了错的亲人连累?
那一刻,杜言秋的目光在邢涛等人身上。而她的目光则更多放在了杜言秋的身上。
是她想多了?
“糖人哥哥?”
杜言秋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心底又似被什么砸中,神色却越发冷淡,“你送我蜜饯冰糖,就是想看我喜不喜甜食?再次确认我是不是你舅舅口中说的那个杨衡?还当你是特意给我品尝‘肖氏’蜜饯,打算用这蜜饯从肖青身上做文章……是我想多了。”
姜落落没有在意这话中的嫌弃,抬眼问,“你只是想帮于家的人?”
杜言秋折身朝后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