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
“受此提点,我就想,那具骸骨虽是自然腐化,可若在这具尸身上插一手也大概差不多的。结果还真有收获,这人左臂骨愈合特殊,受伤年限想是更长,而且可能平日会有不适,倒是个很明显的线索。”
“可别说整个汀州,只上杭人就这么多,没人去官府报失,官府也不肯声张,发布告示寻人,我们又怎知该从何处去查找?”
罗星河说着,言语不免带出几分愤慨,“若邓知县在,想是不会有什么顾忌,肯定早就对外张贴告示。不管他这人私底下究竟如何,在查办公务上从未有过马虎。”
那利落果敢的处断事务之风,是罗星河自入县衙以来从严老知县以及胡知州身上都从未见过的。
“所以他才会引人不满,背着骂名而死吗?”姜落落轻轻地问。
邓知县是被伍文轩亲手杀害,可将他推向死亡之路的究竟是什么?
……
二人骑马回到家中。
“听说衙门那边的事不是早就完了?你俩这又跑哪儿去钻着?一个个难闻死了!”
罗明月赶紧张罗着让二人好好洗漱。
等收拾打理完,趁着罗明月做夕食,姜元祥出外做事还没回来,姜落落跑到罗星河的屋子里,“舅舅,你昨夜在赌坊探听到什么?”
两夜没挨床的罗星河疲的很,已经和衣躺下,闭着眼含糊道,“我还当你不理会了。”
“哪能啊,这不是才顾得上问么。”
姜落落坐在床头,为罗星河揉捏肩膀,“舅舅辛苦了。我这不是两手洗干净也能帮你卸卸乏?你也别急,慢慢说。”
罗星河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好让姜落落能更好的捶背揉肩。
姜落落乖巧地献上殷勤。
“我等到魁星堂那小子跑到赌坊来找打手教头。”罗星河开始说起来。
“打手教头?”
“嗯,名叫闫虎,人称阎罗爷,专门替赌坊收拾逃债的赌徒。对了,魁星堂那小子叫柳玉郎。”
“那柳玉郎与赌坊打交道的人是闫虎?”
“是。柳玉郎找到闫虎,急着问他是不是我查到了他们,所以才给我下毒以示警告?自然是没有的事,闫虎与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