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来过赌坊,可从未理会我。柳玉郎这才知道是他想错了,便说是以为我发现了他俩的事,否则去了赌坊,又去魁星堂?那闫虎却说让他别担心,即便被我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就是拐了几个一鸣书院的人,是那帮书生经不住诱惑,否则一个巴掌也拍不响。”
“他们只是诱拐了几个书生?”
这么简单?姜落落不太信。
罗星河道,“我听了一阵,就是这意思,再没说其他什么。闫虎安抚完柳玉郎,就去绕着赌桌巡视。我想他是否担心有人暗中探听,所以不敢多说?我便光明正大进了赌坊,找了个赌点小的桌子玩起来。我的耳朵只顾听赌坊内外有没有特殊的声音,都没留意骰子,百文钱就那么糟蹋没了。当时我身上也没带那么多,还给赌坊打了个欠条。最迟明晚,或者我去还债,或者再赌几把,把输的本钱捞回来。”
“我家好舅舅真是辛苦了。”
姜落落揉揉罗星河的耳朵。
外人均不知罗星河长了双特别好的耳朵。在他小时候,他爹娘发现儿子有这一长处后并未高兴宣扬,反而担心这异常能耐引起祸端,再三叮嘱不可让外人知晓。如今罗星河长大成人,自知爹娘说的有道理,更是将此能掩盖。
所以,周围的人只知道罗星河耳力不错,却鲜有人知晓他这耳力究竟好到什么地步。
比如,在赌坊那嘈杂的地方,他能清楚的分辨出隔墙的说话声。他探听别人谈话,根本不需要藏于窗外,或者潜在房顶。找个差不多远的舒坦地方坐好,便能听得到。
“不过,我还真听到了一些东西。”罗星河坐起身,“你猜我听到关于谁的事?”
姜落落眨眨眼,“谁?”
“曹长安。”
“曹长安?”
姜落落一愣,这可是真没想到,“他也去赌坊?”
“他倒不去,只是听隔壁屋子有人提到他,说自从伍文轩死后,他经常独自去县学附近的那家小茶馆,一呆就是一个时辰。怀疑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这是何意?”姜落落脑子开始打转,“那茶馆有蹊跷?”
县学附近,就那么一家小茶馆。
她与舅舅当初寻到县学时,就在那家茶馆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