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难以置信地问,“阿赫大叔,你是……跑来的?”
她舅舅跑得也很快,可也快不过马匹。
“嗯。”
“怎么可能?”姜落落盯着阿赫的双腿,“你这是长了一双什么腿?”
“是你骑马慢。”阿赫倒是谦虚。
“你是从王阿婆家冲着这里直接踏着人家屋顶墙头……”姜落落顿了顿,心想说飞也不合适,还是规规矩矩的说,“跑来的吧?”
阿赫又是一“嗯”。
姜落落这便也能勉强想通了。
她骑马一步三回头,还得沿着街道走,阿赫是瞅准方向,一鼓作气地凌空赶路,能快她一步也是可能。
姜落落心中有了数,“我要去宋平家的药圃,你知道在哪里吗?”
“知道。”
姜落落本想再问一句,要不要一同骑马省点力气,阿赫已经一个转身,如箭般窜远。
想来他与杜言秋早已将各处摸了个底。
所以,昨晚与她分开之后,杜言秋去了哪儿?
若舅舅没去接她,杜言秋也会半途与她分开吗?
姜落落一边想着,一边骑马来到药圃。
药圃里的狗闻声狂吠。
隔着药圃的荆棘围栏,正在里面劳作的人看到是姜落落,均停下了手中的活。
“姜姑娘,又有何事?”宋平打开木栅门走出。
宋平娘子喝退自家的狗。
手握药锄的张焕站在不远处,紧张地看着姜落落。
时隔一个月,那少年的脸色依旧不见好。
“别紧张。”姜落落笑笑,从衣袖中掏出铜镜,“就是想找你们问问,可认得这面小镜?”
“之前邓知县也找我问过一面这样的镜子。这是出自峒僚人的辟邪镜。”宋平接过姜落落手中铜镜,翻看背面,“庚申乙酉壬子己亥……似乎邓知县当日询问的也是这个生辰八字?”
“是不是三十岁的那个?”宋平娘子也走来辨认,“没错,就是这面辟邪镜,被火熏过,一面发黑。”
“邓知县何时来过?”
姜落落暗想,果然这枚铜镜与宋家药圃失火有关!
能肯定的是,它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