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
“娘子,是不是很痛?我帮你睡去。”
伍文成顾不得理会姜落落,去桌上寻找迷药。
“嗯哼……嗯哼……”
姜落落听出这呻吟的急促,“你家娘子想说。”
“娘子,不要理她,什么都不要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伍文成拿到迷药瓶子,拔掉瓶塞,往伍杨氏口中倒,“睡吧,睡吧,睡下就好了。”
体弱的伍杨氏很快黏住了眼缝。
“既然你不肯说,我便去找别人打听。若真有另外的男子接近你家娘子,我就不信没人见到。”
姜落落丢下这句话就要开门离去。
“不要!”
伍文成慌张地将人叫住,“你是非要再捅我家一刀不成?”
“若有人拿此向你家捅刀,早就捅了!邓知县若无相护之心,早就将他的怀疑公之于众,我又何必再来问你?只要有不明不白的风声传出,你家如今受的难听话不会比张焕少!伍文轩护主之功?”
姜落落冷笑,声音一挑,“或许是邓知县真查出你家娘子有什么不便为外人所知之事,为一己之私,你教唆他杀人灭口呢?”
她原本不想威胁可怜人,说什么难听话,可这伍文成太不知好歹,油盐不进,还拿自己的一意孤行,无视伍杨氏心意,当做是对娘子的爱护。
“你……你血口喷人!”伍文成勃然大怒。
“若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将这怀疑传出去。”姜落落见伍文成眼中生出几分凶狠,并不在意,“我若在你手中受半点伤害,我没做的事,我舅舅也会去做,那时可就不得不惊动官府,该查什么还是免不了,若真有什么事都将落在明面上!”
伍文成杵在原地,再不敢逼上前。
姜落落贴门站立,也不再多说,静静地看着伍文成。
伍文成又回到伍杨氏身边,跪在床前,轻轻捧起那只缠着布带的手,“娘子,我相信你,你与伍明肯定没什么,都是那混账纠缠你,怪我没用,收拾不了那混账!怪我没用——”
姜落落听到了一个名字,“伍明是何人?”
“是个远房宗亲,家在隔壁村,前年他的娘子过世,留下个女儿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