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毅为此事而来,只做了数月知县便遭残害,此乃事实。”
吟莺没有直接回答。
“我知道了。”
杜言秋放下笔,拿起刚写好的纸,吹干上面的字迹。
见杜言秋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吟莺摇头轻笑,“世上如我姑爹那般执拗之人少见,如邓知县姨爹那般,敢于为好友张口奔波,以致丧命之人更少见。杜公子与邓知县不过相识几日,将我的话当作故事听听也就罢了。”
说着,吟莺的眼眶又是酸胀,滚下两行热泪,“若我姑爹如严老知县所劝,懂得识时务,两家人也就是另外的结果了。”
这时花娘推门而入,见吟莺在,有些意外,“怎么?又来找杜公子哭?这事情都过去多久了,你还念着那人?若为此总怠慢客人,可别怪我花娘无情,不再容你。”
吟莺慌忙抹掉眼角的泪,“我只是想从杜公子口中听听邓知县以前的事。”
“差不多得了,别耽搁杜公子写词儿,我可是出了高价的!”
花娘见杜言秋已写好几篇,顺手拿起来看,“哟,杜公子文采真不一般,去年省试没中个进士?”
“我若中了进士,可有闲情在此?”杜言秋提笔蘸墨。
……
“杜公子,到了。”
驴车在一所宅院门前停下。
门上匾额简单书有二字,“严府”。
处理完北门街那摊子事之后,杜言秋乘送米的驴车来到了严老知县家。
待严家大门打开。
不等年轻车夫帮忙介绍,杜言秋已经顺手拎起一袋米扛上朝严家大门走。
严家下人见是送米的人来了,也没多问,直接放杜言秋进了门。
车夫一时没反应过来,也赶紧扛上一袋米追进去。
“杜公子,这边。”
车夫加快几步,走在前面引路。
杜言秋便在后面跟着,将米送到了伙房。
“哟?你家米店何时雇了个这么俊气的哥儿?”伙房大娘很是惊讶。
车夫刚要解释,杜言秋已开口问,“阿嬷,严老夫人是在佛堂吗?”
“是啊。”
伙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