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大人做主,明辨是非,还人清白!”
盛咏音落,胡知州并未及时接话,看似是在思量。
“原来杜公子之前是为盛咏考虑,才未说出自己行踪。”
一直站在围观人群前听着的姜落落主动插了一嘴。
若真有盛咏受胁迫而担心事后灭口,那在盛咏安然出现在县衙之前,杜言秋肯定不会先对众说出他寻找盛咏的消息,从而暴露盛咏行迹。
而杜言秋笃定盛咏会在他被抓后现身县衙,也一定是他们早就商议好的,专门等待这个时机。
将盛咏藏在上杭这一险招,亏的是杜言秋能够想得出来。
姜落落抬眼扫向高处。
她也知道,一定是阿赫跟随她回城后听说杜言秋被抓,便转去太平乡接来盛咏,此时阿赫必然正躲在哪里留意着县衙动静。
原来这才是杜言秋之前出现在太平乡的真正缘由……
“正是。”盛咏回头看了眼接他话的姜落落,又转向胡知州,“晚生实在惭愧,迟迟不敢站出阐明事实,有辱举人之身。”
所以,他不顾举人功名,当堂跪下了。
“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言为实?”胡知州问,“又如何证明今日所言一切并非受人唆使?”
盛咏道,“晚生今日现身,杜公子便无需再为晚生守口如瓶。杜公子寻找晚生所经之处均有人证,大人可派官差前去查证。至于晚生……晚生说出实情,恐遭歹人报复,若晚生及妻女有个什么长短……不就是能够证明晚生所言非虚?”
姜落落一听,这话可是说的好。
若真有人对盛咏下手,恰应了他的这番话,不仅证明他没有说谎,也说明邓知县身上的脏水是被人故意泼洒。
谋害邓知县的人肯定不愿为其正名,想要否认盛咏的话,最好就是保证他及家人平安无事,如此一来,且不论盛咏所言真假,他们的人身是安全了。
只要能够拖到邓知县命案真相大白,一切浮出水面,盛咏的话自然还可得以印证。
至于杜言秋的行踪,胡知州去查,肯定能够查得到。若他不辞辛劳,为邓知县的清白寻找盛咏一事是真,那他这个邓知县好友的身份便也可保住。
若再质疑他为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