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非行迹不端的好色之徒?”
“若他不好色,又为何背地里光顾醉心楼?”
“诶,醉心楼的女子与良家妇人自然不同。”
“若这般说,除了伍文轩拿邓知县献祭龙王爷,还有人在背后对付邓知县?”
“这也不奇怪。其他事暂且不提,那也不能说他侵占龙王庙,修建圩田之策是对的!容不得对龙王爷不敬的又何止伍文轩一人!”
“可如此看来邓知县之死与这杜言秋可是全无关系。咱们上杭的事与他一个江陵府的人有何相干?”
“哼!看他曾在咱们上杭县衙指手画脚,掺合于家的事,我倒更信他真与邓知县是一伙,偏偏与咱上杭多数人作对!”
……
胡知州拍响惊堂木,“肃静!盛咏妻女在上杭被掳一案,本官定会派人施救,并将此事彻查明白。至于杜言秋,虽有盛咏作证,但在案情未查实之前,你不可私自离去,每隔一日需回上杭县衙画押,否则以涉嫌逃匿罪论处!”
“遵命。”杜言秋没有意见。
然后,胡知州便安排他的随行府差去太平乡追查,另外又派遣两个府差按照杜言秋供述去查验他之前寻找盛咏的行踪。
在胡知州宣布退堂后,盛咏便焦急地追着府差赶往太平乡。
杜言秋与夫子林兆寒暄几句,便也相互告别。
待众人都散去,姜落落才牵马追上杜言秋。
“都是你做的吧。”姜落落跟在杜言秋身边,小声道。
杜言秋故作未闻。
“你别装不知道。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姜落落根本不信盛咏妻女是被真正的歹人掳走。
那些针对邓知县的人,怎会让自己成为盛咏说谎的证据?
反倒是杜言秋,他找到盛咏,能够安排到这一步,即便盛咏口中的歹人放弃动手,他还真能让盛咏一家“平安无事”?
所以,此事更像是杜言秋故意促成,与那些人对着干,一来让人看到盛咏没有说谎,也就间接证明他的无辜;二来及时将盛咏妻女再次转移,保证她们的安全。
夫子林兆说动手之人速度极快,肯定就是阿赫干的!
她本以为阿赫正躲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