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附近,是想错了。
阿赫可是很忙呢!
“胡知州安排去做事的都是他身边的人。”杜言秋自顾说了一句。
“我舅舅不在,县衙没什么人还能带着做事。”姜落落道。
“依我看,即便你小舅舅在,这差事也轮不到他。”
姜落落品味着杜言秋这话中有话。
“你并未吐露与我们曾在柳子巷相遇,胡知州会不信我舅舅?”
杜言秋反问,“且不论胡知州是否信你小舅舅,只说你是否认为胡知州做事靠谱?”
姜落落沉默了。
若胡知州靠谱,前些日子还会轻易对药圃张焕用刑逼供?若他靠谱,她堂姐姜盈盈的命案又怎会在他当年做上杭知县时没有查到半分线索?若他靠谱,又为何不在意邓知县尸身下落,以伍文轩引火自焚而结案应付?
“不想说了吧!”
杜言秋回身从姜落落手中扯走马绳,翻上马背,“先回家。”
姜落落不及迟疑,跟着翻身上马,坐在杜言秋身后,“原来不见影子的那些天,你是去寻盛咏了。”
“是啊,找一个故意躲藏的人,实属不易。”
对此,杜言秋没有含糊。
“可有胁迫盛咏的人线索?”姜落落问。
“没顾上查这帮人。”杜言秋道,“我要顺利寻到盛咏,怎能给他引去尾巴?只需知晓确实有人逼迫盛咏污蔑邓知县就够了!”
姜落落心想也是,若在寻找盛咏的同时与歹人碰上,还如何顺利将盛咏一家三口秘密带来上杭?
命案发生在上杭,凶手也脱不了上杭的关系,只要回到上杭,总会寻到蛛丝马迹。
姜落落不再多问。
杜言秋既然将自己的行踪明确告知胡知州,那必然是真实而又曲折的。
盛咏的出现也是解了她心中的几分疑惑。
二人骑马途中,杜言秋买了些吃的,便带着姜落落直接回到王阿婆家。
在路上,姜落落听杜言秋说他是在离开严家后被衙差寻到,然后便在衙门里困了这么久,当然也听他挑挑拣拣将昨夜的去向大致说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