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看着没有,也不一定真没有。就像我从罗捕头的眼里,也瞧不出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罗星河摆手,“花娘你若真瞧不出什么,就不会把吟莺指给我。”
花娘媚眼一挑,“罗捕头真是为吟莺而来?”
“花娘懂我。”罗星河脖子一歪,冲花娘挤挤眼,“我就一直好奇,吟莺姑娘这琴声究竟是如何把邓知县迷得不着边儿。”
“那罗捕头可要好好品味。”
“嗯。”罗星河一手撑着腰,缓步朝楼梯走,“不说了,继续听琴去。去趟茅厕还耽搁这么久,浪费我的花销。”
……
想是玥姨进屋子与吟莺说了话,吟莺也出门,倚在栏杆旁默默望着楼下,见罗星河上楼,先返回屋子。
“玥姨,你快去睡吧。我这边不需要你招呼。”
罗星河嫌弃地冲玥姨挥挥手,进屋,关门,上闩。
吟莺没有吭声,低头弹琴。
罗星河躺在软毯上,“大姐,他们可是听到你与邓知县是旧识,回头花娘肯定问你,你想着怎么答吧。”
“他们?你摔倒时身旁的那个人?”吟莺问。
“对,福威镖局的人。”罗星河早已认出。
“福威镖局?”吟莺诧异,“他不是替镖局掌柜来给花娘送礼物的吗?”
“哦?”
“据说福威镖局的掌柜看上花娘好多年了。花娘不舍丢掉醉心楼嫁他做小,他家夫人也容不得花娘。二人只私下偶有来往,时不时遣人来给花娘送礼。”
“是么?”罗星河暗笑。
这见面理由还挺应醉心楼的景。
吟莺又道,“他今日寅时就来过,我还当他早已离开。”
“也就是说他在杜言秋来醉心楼之前便到,杜言秋在醉心楼时,他可能也在。”
“杜公子?这与杜公子来让人辨认荷包有关?”
“说起这荷包……”罗星河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只荷包,“你可知它究竟是谁的?”
“不是青淩的吗?”吟莺瞧眼荷包,疑惑道,“我也是听玥姨说到此事。”
“你仔细瞧瞧。”罗星河将荷包丢给吟莺。
吟莺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