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暂被厚重的污垢按下。”
罗星河捏捏鼻子,“落落,你这话可是说得有些高深了。”
一旁的杜言秋拍了拍手掌,“姜姑娘言之有理。”
“不知杜公子有几分认同?”姜落落笑问。
“你们这是打的什么哑谜?”罗星河瞪眼杜言秋。
搞得他这个当舅舅的反倒好似成了外人。
“你外甥女怀疑于贵命案也与县学学子有关。”杜言秋明言相告。
“啊?”罗星河一怔,脑筋跟着转转,“由胡老三的话可知,于贵之死与伍文轩定然有关,也就可能与那几个将伍文轩推向死路的学子有关?落落说同流合污,是怀疑于贵分尸丢弃案也可能有学子参与?以此换取主使之人的信任?”
“不排除有此可能。”杜言秋道,“一事不烦二主,或许还真是他们。”
“即便不是他们,他们也不干净!”罗星河捋起袖子,“我心中已有数,这就找那几个人仔细问问!这团麻的头绪就从他们身上去抽!”
“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可以一试,关键是要掐准七寸,问便问个明白,否则我们又落了下风。”杜言秋提醒。
“那我便去‘听听’。就不信他们背地里不说什么!”
“姜姑娘既然有此怀疑,想必心中已有定夺。”杜言秋则望向姜落落。
“之前我没让舅舅急着去县学,就是想再看看杜公子这边又掌握到什么,可相互借用。杜公子以为,杨家赌坊、福文阁与福威镖局,哪个更合七寸?”姜落落问。
杜言秋道,“这三者可归为一家,暗中主持福文阁的闫虎是赌坊教头,而福威镖局为汀州第一大镖局,肯定也少不了赌坊这个大主顾。”
“但有杨雄为例,他们虽互惠互利,却未必同心。”罗星河甩了个响指,“使个反间计,让他们好生斗起来,一箭三雕!”
姜落落摇头,“不能贪心。他们均为多年之势,岂是那么容易拿下,搞不好我们反而弄巧成拙,成了对方的笑柄。”
“那落落你的想法是?”
姜落落双目轻眯,一丝狡黠从两道光裂中溢出,“不妨反其道而行。”
……
几人谈论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