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坐在堂前闭目养神,觉察有人来,睁开眼站起身。
“这位公子可是面生,不像是一鸣书院的学子。”
杜言秋上前拱了拱手,“在下江陵府人士杜言秋。”
“杜言秋?好像有些耳熟。”柳老头一时想不起来。
“我来上杭是为祭奠邓知县。”杜言秋稍作提醒。
“哦——”柳老头恍然,“你是那个……那个近日被学子提起的那个在衙门……”
“正是。”
“杜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前几日罗捕头与姜姑娘来求签,听老伯说家运会影响文运,故而魁星爷也会帮助读书人化解家中其他难题。真有此事?”
“这种事自然是信其有便有,心诚则灵。”柳老头摆起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杜公子来魁星堂是想求什么?”
“杜某来此只为找老伯问几句话。”
“哦?”
“老伯是否听说,今日早时衙门的人去县学查赌,揪出一帮学子拿伍文轩是否来魁星堂求签一事设赌?”杜言秋问。
“今日午后,刚听两个来求签的学子私下谈论此事,难道当真?”柳老头承认,“我还当是怎么传出的市井闲话而已。”
杜言秋又问,“那这两个学子可说,伍文轩来魁星堂求签,便是听信了魁星爷除做主文运,也会给人指点迷津,帮助改变其他运道的传言?”
“这倒不曾听闻。”柳老头摇摇头,“可这话似乎也没错吧?不止伍文轩,这些年有多少人都来魁星堂求签,还不都是因为一个信字?”
“但据我查问多人,说魁星爷也管家运之类的话,只有那几个怂恿伍文轩求签的学子说过,其他人都不曾提到。而老伯也说过这类话,不禁令我好奇,这么多年怎就只传入这几个学子耳中?”
柳老头沉默,片刻之后发出一声长叹,又夹着几分恍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想来杜公子认为那番家运文运的话,是……是我刻意而言?”
“不然呢?”
杜言秋冷眼垂目,打量面前这个随着这声叹息,身子却不觉佝偻而显出几分无力的老人。
“是……是我……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