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来,便难为了玉郎。贺镖师可是已把他安顿好?”柳老头问。
贺镖师奇怪,“你当真不知柳玉郎人在何处?”
“他不是被你们的人带走?”
柳老头也是一愣。
闫虎来魁星堂询问卦签,肯定是没找到柳玉郎的人,才又找他打听。
他以为县学那边出事,这边也没了柳玉郎的影子。贺镖师又来吩咐他如何应对杜言秋,便当是此人早已做好安排。
“杜言秋也问你打听柳玉郎,可我们都不知柳玉郎人在哪儿?”贺镖师这才意识到不对。
柳老头不免焦急,“玉郎虽然常与赌坊的人来往,却不嗜赌,不过是讨几两碎银的便宜罢了,出门游荡总会按时归来,从不会无缘无故在外留宿。昨晚见他分明回屋睡下,今早却见他屋中无人,这般悄无声息的离去,我本以为是你们的人……”
贺镖师登时双目锁紧,“莫非是带走邓毅的那伙人干的?”
“啊?究竟是何人盗走邓知县尸身?”柳老头惊愕,“莫非与那伍文轩无关?”
“杜言秋人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成不了气候,倒是这伙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鬼鬼祟祟的东西……确实让人有点头疼。”贺镖师不禁气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