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个人抢着道,“是他们逼我们设法把伍文轩诱到魁星堂,也是他们逼我们把死去的于贵丢到各处,要我们双手沾血成为他们的同路,好以后为他们卖命!还有伍明与阿福,肯定也是他们杀的,都是他们干的!”
“他们是何人?”张州珉问。
“他们——”
几个学子左看又看,不知该指谁。
“我们是被罗捕头的人带到此处的。”王子胜开了口。
“王子胜,这话你可说的不地道。”罗星河冷笑,“现在你们当然知道是我,之前呢?多马巷戏台灯笼亮起为讯,你们在等何人?好,既然你们不愿痛痛快快的交代,那便还是由我来说。”
罗星河故意拉长音调,“这话嘛,还要从那种药的宋平说起——”
“我说!”
其余三个学子几乎同时站出,与王子胜避的更远。
而王子胜在听到宋平的名字时,目光也是一怔。
难道罗星河已经将最初的情形都掌握?
“我们在戏台点灯,就是为了等那威胁我们做事的人,这是早就约定好的,往常只有如此我们才能联系到他们。今日点灯之后,见有人来接我们,自然便以为是他们。可是没想到……没想到……”
罗星河接下学子的话,“没想到真正与你们勾结的人根本没露面,而是很谨慎的在背地里盯着。他们见你们跟随其他人走了,便当你们真与盗尸贼有联络,然后便尾随至此,想来个瓮中捉鳖。”
说着,罗星河故意瞟了眼贺永。
“蠢货!”
贺永低声骂道。
罗星河说的没错,若不是他白天在县学那么一闹,若不是探子见戏台灯笼熄灭之后,王子胜几人老实跟着别人离去,又恰巧追到这个叫阿伦的家,他们怎会真以为这几个书生背地里另有勾当,又怎会真当此处藏着盗尸贼?还曾将心比心的想,选在这个已经被官府查过的地方落脚确实为出其不意的妙招。
结果,他们都错了,反而自己成了瓮中之鳖!
“这么说,泼皮鱼头,还有才溪乡的那两个人都是福威镖局的人杀的!”院门口的围观者中有人说。
这些人的脸上哪里还见半点困意?全都随着句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