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笔写下杜言秋于某年某月某日从命签押等字,并在日期上按了指印。
“胡大人,在下能否退下?”杜言秋回到堂中再次拱手询问。
“你二人先下去。”
胡知州连姜落落一起遣退,又招呼一班衙役,“你们由李子义指路,去查抄语口渡那处农院!”
……
“言秋,我们也去语口渡?”
出了县衙,姜落落问。
“你认为有必要随他们去凑热闹?”
杜言秋的话中散着几许淡淡的寒凉。
“李子义主动现身,贺永突然开口,一切都变得很顺利。不过,贺永虽然开了口,可是除将所有事都推到冯青尧头上,其他的东西我们早猜到八九不离十,根本不需要他说,我们想知道的,那贺永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姜落落道。
所以,杜言秋对贺永提出要见他是真没多大兴趣,反而还让人觉得他高高压过胡知州一头,颇有些捧杀之味。
“是啊,一切都算到死人头上,真是百试不厌的招数!”
杜言秋背负的双手再次紧握。
姜落落侧头看眼杜言秋。
她知道他也很生气。
贺永又当堂给邓知县扣了顶污帽。
让人看来,即便他们假借龙王之名置邓知县于死地,那邓知县也是死的活该!
即便他们认罪伏法,邓知县的名声也无法挽回。
姜落落放慢脚步,“既然不去语口渡,那我们再想想办法去撬贺永的嘴?贺永看似做好死的准备,我才不信他是真的求死。怕是有了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
“他已是个获罪受死之人,最简单的逃生之策就是诈死。”杜言秋也缓下脚步,“只是别弄假成真,搞出个畏罪自尽。”
“你是说,有人会趁贺永等人诈死,而真的灭口?那我们得尽快找到舅舅。阿赫大叔说,在贺永转变态度之前,除了狱卒与提人的刑房差役,无他人进入牢房,若不是他们,就是他们经手的牢饭有问题。只要舅舅安排可信的人盯着,肯定能抓住点东西。”
“罗捕头连跟在他身边的衙差都无法保证是否可信,不归他管的狱卒,他又能了解多少?我真不知他这个可信之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