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长女远嫁漳州已有十几年,独子如今也有三十,两个孙子一个十岁,一个八岁。”
这是杜言秋掌握的基本情况。
没有读书人,又只是个庄稼户,便不太可能与一鸣书院的学子有来往,纵有闲话,又如何与同为书院学子的姜子卿、杨鸿有关?
除非还有个中间人。
那听过这闲话的可就不止一两个人了。
再说,这闲话又怎能牵扯出人命?
“那老翁夫妇是从未与外人透露。他家独子倒是承认自己只说给了个远房表哥,不过那表哥是个不识字的哑巴。”
姜落落想到的可能,其实杜言秋也已经询问过。
“哑巴?”
不识字的哑巴又如何把话传开?
“没别人了吗?”姜落落怀疑,“也许是那老翁家的儿子不敢说实话?”
“之后再说吧。”
杜言秋伸手,拍拍姜落落的肩。
姜落落那拧起的眉头舒展开,“言秋,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先回太平乡瞧瞧。”
“去看盛咏?”
“嗯。”
于是,二人策马来到盛咏的住处。
林兆的母亲指指躺在床上的人,“身子是好了一些,可是这头似乎是不对了。”
姜落落见仰面躺在床上的盛咏脸色蜡黄,双目呆滞,不声不吭。
直到杜言秋走过去,轻轻唤了声“盛兄”,盛咏才木讷地转过头,愣愣的看了杜言秋片刻,突然起身抱住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邓兄,我家娘子与瑶儿不要我了!呜呜呜——邓兄,你送我去找她们好不好?”
“好。”杜言秋轻轻地拍打盛咏的背,与这个糊里糊涂的人说,“我这就请人送你回家。”
盛咏在上杭这边出了事,胡知州不想多摊麻烦,还未派人去建阳通知他的亲属,而需留在上杭被胡知州禁止远行的杜言秋也是没时间送盛咏回家。
这些天以来,盛咏得了林兆一家人的不少照顾。
安抚好盛咏之后,杜言秋来到乡塾寻林兆,“林夫子,盛举人的妻女迟迟没有下落,他拖着病体在上杭耗着也不是办法。您帮忙寻两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