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吩咐。
“哎。”
正在烧纸的榆娘也很懂事,应了一声便起身跑出屋子,没有多问一句。
姜落落为冯青尧系好衣衫,又为他的面容做仔细修饰。
“冯大娘子,恕我多嘴。杨员外很不喜欢冯公子吗?”
姜落落边为冯青尧补妆边问。
“青尧家势衰微,又不肯听任爹爹摆布,爹爹岂能接受的了他?”
杨苕将手伸入棺材,拉住冯青尧的手,“青尧,你不肯听命爹爹行事,为何还要贪赌坊的那些不义之财,为此伤害无辜?”
“若非亲眼看到躺在这里的是冯公子,你断然不信他能做出这些事,是吗?”
“想不到,我死也想不到,我的青尧会做出这种事!”
杨苕盯着姜落落,“若非是罗捕头亲身经历,我也不信。”
姜落落心下一怔,“因为我舅舅?”
“是的,罗捕头。上杭县衙中难得的求实务真之人。”
杨苕对罗星河的评价令姜落落出乎意料。
“你认得我舅舅?”
杨苕摇摇头,“因你姜家的缘故,我听说过罗捕头。也曾听闻关于邓知县遇害的一些事,知道此案一路追查下来,虽有那位杜公子的心意,也少不了罗捕头的出力,并未跟随人云亦云,这份认真在县衙里不多见。”
“可……若不是这份执意,也不会查到冯公子。你不恨?”
姜落落想到伍文成,同样都是案犯家眷,她从杨苕的神色中却没有看到如同伍文成那般对他们的恼怒排斥。
“若是事实,我有什么可恨?若恨,也只能恨青尧不争气。”
杨苕垂眼看向棺中的人,“可是,我对他也恨不起来。明明我是那么的厌恶为非作歹之人,却恨不起青尧……我也是那么的可恨。”
“那还是因你打心底不愿相信冯公子能够做出这些事。你了解他的为人,信任他的品性。”
“呵……”杨苕凄然一笑,“什么为人?什么品性?都是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面团和好了。”
榆娘端着面盆回来,“不知够不够?”
盆里的面团不小。
姜落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