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牢中?我若不故意住在李子义隔壁,就不会惊动他们?或者把李子义提走,让我见不着他。”
“不住他隔壁,你又不方便做事。把你送入牢中,是想分开我们,再用李子义把你拖住,免得你只身呆在牢中不安生。那边又种种琐事拖住言秋,我便是孤立无援。如此即便我有再大的心,做事也会被耽搁。”
“杜言秋那小子不是挺精明,非得让人称心如意?不去掺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就成了?又没人拿刀架他脖子上。”
姜落落笑笑,“是没人拿刀逼他,可民意为天啊,百姓们找他帮忙,他若一一拒绝,到头来肯定落不得个好,以后在上杭也不好混。”
“他还真拿自己当上杭的父母官?”
罗星河瞅着姜落落,想从她口中听到个确切答案。
“别这么瞧我。”姜落落将碗筷放回食盒,收起来,“言秋说他不是,只不过顺着某些人的想法借个名头而已。”
“冒充的?他倒是胆大的很!呵,”罗星河嗤鼻轻笑,“人家故意给他找事做,还真能让他白捡好处?别到头来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舅舅也承认言秋精明,怎会砸到他自己?”
“我才不担心他。我是怕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连累你。”
“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祸到临头,有难同当吧。”
“可是说得轻巧!”
罗星河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没用,便不再谈论此事,双臂环胸,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重新寻思起来。
“人是我审的,当时我仔细查过,李子义身上没有夹藏异物。除非是在我入牢前有人先一步与他暗中接触,也或者是牢饭有问题?因贺永的死,我也怀疑过牢饭,可在入牢前我曾私下摸查了一遍,没‘听’到伙房里哪个做事的人可疑,也许是另外有人偷偷对牢饭动手脚?可不论是谁动手,能保证哪份饭送到特定的那个人手中,必然还需有接手牢饭的狱卒帮忙。”
罗星河说着,朝牢门外瞟了眼。
“嗯。舅舅想的没错。”
姜落落也认可罗星河的这番话,之前她与杜言秋曾有过类似推测。
“不过——”
“不过什么?”
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