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被外界认可吧。”
“最终子卿死于杨鸿之手,受情势所迫,当年曾追随杨鸿的人都缩起了头,谁还敢说那犯了众怒的杀人恶徒一句好话?而拥护子卿的人个个为子卿之死义愤填膺,宛若自己也是受害者,仿佛为子卿呼声越高,他便能得魁星普照,受人刮目相看。”
……
“听你这番话,杨鸿似乎并未欺霸谁,倒是子卿哥哥一伙人恃才傲娇,仗才欺人?”姜落落问。
“路郎,你可要回想仔细。”刘蒲娘担心地看眼姜落落。
“我要听实话。”
早已心有准备的姜落落此时很镇静,仿佛是在谈论别人,与己无关。
“除杨鸿与子卿一向不和是众所周知,说实话,我并未见杨鸿亲自出面欺负他人,倒是追随他的那些人经常起哄,打着他的名义横行,有时做的过分,还被杨鸿教训。但结果若闹出什么事也是他这个头儿承担,他倒也不计较。”
“至于子卿,以才学服人,能够紧随他左右的大多都是书院骄子,得山长及众夫子偏爱,视其为明珠。夫子们的这份偏爱难免在对待众学子中会显出一些不公。比如若杨鸿等人与子卿等人发生口角矛盾,不问起因缘由,夫子肯定认为子卿他们没错。当接连有人受此不公,或者如杨鸿那般依然不服,换取更多的责罚,或者有人选择了退让,这……”李云路斟酌着,试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也算是受到了欺压吧。”
刘蒲娘眉眼一瞪,怒斥,“杨鸿原本就是胡作非为之徒,肯定常做错事,有何不服?他让人代写课业,子卿向夫子告状错了吗?他竟然追到江边害人性命!”
“杨鸿是混,但若是他做错,甚至是他身边的人做错,他都会认,从未因真正的过错狡辩,凡是他顶撞夫子,定错不在他,旁人有那么多眼睛,均有目共睹。只是事不关己,没人想冒着得罪子卿等人站出来为杨鸿他们说话,没人想被夫子视为杨鸿同类,日后遭异样对待。”
李云路又一次低下头,自嘲笑笑,“我也算是性子软的,当年哪方都不愿得罪,与谁都走的不近,本着事不关己话不多说,明哲保身。姜姑娘,对不起,我欠了你的恩情,却说害你兄长之人的好话。可这就是你想要的实话。若换做平常,我也绝不敢说的。杨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