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下不去手。”
“呵,”罗星河冷笑,“你下不去手,就交代给武辰。怂恿行凶,就不算行凶么?”
“不,武辰也是受贺永指使!贺永就是怕我下不了手,才会改派武辰去对姚冬下手。他说受我怂恿,都是借口!其实我与贺永来往还是他武辰从中牵线!”
“哦?”罗星河似笑非笑地瞅着李子义。
“我说的是真的!”
李子义知道罗星河当他拿已死的贺永说谎,“若不信,罗捕头可去仔细审问武辰。”
“此事我自会弄清楚。你这两天先配合狱卒阿木,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等我安排。”
……
罗星河出了牢房,回到隔壁,坐下沉思。
昨日一天都没见到落落,不知她在忙什么?差不多又到今早的饭点,送饭的人该是落落了吧?
不一会儿,狱卒阿木先来了。
打开牢门,慢吞吞地走到罗星河跟前,“罗捕头。”
罗星河扫了他一眼,“兄弟啊,你有没有想过,若你行迹败露,锒铛入狱,你那妹妹在夫家可是更抬不起头做人。”
“我以为不会有人知晓。我……我也没做什么……”
“身为衙门中人,却阻挠官府查案,罪加一等!竟说自己什么都没做?”
“我——”
“不必多言,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吧!是继续步入火坑,还是在未酿成大错前悬崖勒马?”
“我悬崖勒马!”
阿木不假思索的跪在罗星河跟前,“求罗捕头帮我!”
“你先起来。”罗星河扯了下阿木的胳膊,“让人看到如何解释?”
阿木稍微起身,蹲在罗星河旁侧,小心询问,“罗捕头,我该如何是好?我听命沈崇安是不对,可若让沈崇安知我反悔,他肯定不会放过我!我……我可不敢当堂指证他,他是杨员外的义子,杨员外可是有临安城的关系!”
“就当牢中任何事都未发生。我已经交代李子义,让他继续配合你。”罗星河道,“待我出去以后,再做安排。”
他得听听落落的想法。
……
罗星河终于等来了姜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