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姑娘的样子。”
妇人说着便朝丈夫招手,“夫君,这位是姜姑娘!”
船夫已经听到二人的对话,搭好船桨走过来,拱手道,“姜姑娘。”
姜落落忙起身回礼,“你们是想与我说什么?”
“姜姑娘。”
妇人将孩子交给丈夫,拉着姜落落重新坐下,“我叫玉秀,与夫君之前都在冯家做事。”
“冯青尧么?”
玉秀点点头,“在夫人未过门前,冯家只剩我们夫妇二人与富贵兄弟一起照应。后来,夫人带来奶娘一家,对如今的冯家来说,家里的人有些多,公子就把卖身契还给我们,又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到外面安家。”
不仅没要赎身钱,还倒贴一笔,冯青尧也算是发的善心。
姜落落不动声色听着玉秀的话。
“听说是姜姑娘帮忙安葬公子,真是要感谢姑娘!”
玉秀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姜落落赶忙将她拦住,免得让岸上的人见状起疑,到时候追上这家人问东问西。
“你们也是做下人的,何需你们来致谢?何况我们凶肆本来做的就是死人的生意。”
“话虽这么说,可这个时候还能为冯公子出面,也是难得。事到如今,我们都不敢坦坦荡荡地去冯家问候夫人,更不敢为公子送葬。只能趁夜里,偷偷摸摸地去冯公子坟头上磕几个头。”
有这份心也远远好过那些对冯家唯恐避之不及之人。
姜落落问,“你们不在意冯青尧如今做过的事?”
“在意自然是在意,可我们还欠着冯公子一条命!”
“怎么回事?”
玉秀看向丈夫怀中的孩子,“两年前,我怀着女儿仅八个多月,以为离生产还早,就没太注意自己的身子,白天的时候还会帮婆婆给出外忙碌的夫君送饭。那时夫君接了帮人修补商船的活计,为了能多赚点糊口钱,他一个人包下好几条船,要尽快给人家修补完,天刚亮,不等吃饭就出门,从早忙到晚。”
“那日,我像往常一般去给夫君送朝食,路上不小心被什么绊了一跤,摔倒了,当时就感到肚子很痛,趴在地上起不来。我可是吓坏了,急着找人求救。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