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弃而有心留意,那多少应该还记得一些东西。
“他们似乎是要去见一个人……不对,是想等另外一个人到来之后,一起去见那个人……”玉秀拧起眉头,“我也说不太清了,好像他们要等着会合的那个人叫什么左右?应该是与冯公子交好,那个崇安说,只有冯公子在,那个什么左右才会与他们同行。若冯公子送我去长汀,他怕那个左右不信他,拒绝与他同行。想来他是说对了,因为冯公子不在,他们的事没办成。”
“那他们原本要去见的又是什么人?”
“好像是崇安难得发现了谁的踪影,只有那个什么左右能认得对不对?崇安负责引路,冯公子带左右去认人?崇安说他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么个人,若这次错过,还不知道下次又到何时才能再碰见。”
玉秀想着想着,记忆中模糊的情形突然一亮,“对了!他们还提到程知州,似乎说是那个人与知州大人同姓,会不会是程知州的家仆?冯公子说那程姓也可能是假的,也许只是随口一说,也许是别有心意。”
“所以,冯青尧、崇安、左右三人原本是要在语口渡这边碰头,去会一个姓程的人?”姜落落总结。
“是这么个意思。姜姑娘,我这么一想,与冯公子有关的可不只是一个人——”
“别跑!”
“啪!”
玉秀的话音突然被花船那边传来的动静截断。
只见有人从船上落水,紧追其后的人也不由分说跟着跳入水中。
而那几个坐在岸边闲聊的男子几乎同时起身,依序散开。
“出了什么事?”
船夫抱紧女儿。
姜落落迅速交代二人,“今日与我说的后面这些话千万不要再与任何人讲,哪怕是打着官府名义的人来问也不可以,免得你们识人不清,走漏风声!若真有人来问,你们只说与我偶遇,闲聊了一些冯家旧事,当年被冯青尧相救的事也能说,但那时你肚子疼得死去活来,根本没有听到身旁的人说什么!”
“知道了,我们不会随便与人谈论冯公子!”
玉秀紧张地随姜落落站起身。
“还有,这两日若有时间,去看望一下冯家娘子吧。我先走了,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