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是为追寻什么可疑的船客,又有何人作证?”
“有人放孔明灯是后来听说,也不知是姜落落。我们起初在远离江边几里处盯人,哪里顾得理会江边?本公子刚才也说了,此事没底之前,不想惊动他人。免得到时并无所获,让人瞧了笑话,也或者——”杨雄冷笑,“走漏风声!”
“说得好听!那便是无凭无据!根本就是杨二公子率人误导我等,从中作梗,为杜言秋同党开路!或者,杨二公子就是杜言秋同党!”
“我帮杜言秋?”杨雄像是听说了个大笑话,眉头一扬,“我可是杨家二公子,怎会帮杜言秋?这般匪夷所思的话也亏你这急得跳墙的狗能胡乱狂吠!”
一旁的罗星河握拳轻轻抵住下颚。
杨二公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厉害啊!
那镖师正要动怒,杨雄已大步走到他面前,“本公子可没说无凭无据!”
那镖师暂忍怒意,挺胸昂首,“你有何凭据?”
“这就是证据!”杨雄指向镖师的衣摆。
镖师低头扫了眼,只见自己的衣摆边缘好似蹭了一片黑褐色的东西。因衣衫本为黑,乍一看,不易瞧出。
“这还不是你砸的鸡蛋?”镖师不屑轻哼。
“这些才是鸡蛋。”杨雄又指指镖师的衣袖,还有侧身等处,“打碎的鸡蛋是什么样子,大家都认得。”
罗星河帮忙一瞅,“确实,这些黄色硬块是已经发干的蛋黄。衣摆上那处黑褐色显然不是。”
“这又如何?不过是我无意间蹭到的一些脏物。”
“是么?”杨雄冷笑,“看你脚上也有。”
镖师抬脚,果然见靴底上除了踩到鸡蛋,又沾上土,看着很脏,在脚尖的位置也有一片斑块,颜色更深,是被污了的褐色。
“这位镖师是去过哪里呢?”杨雄又指指另外几个镖师,“为何其他人身上没有沾到此物?”
“我从昨夜开始,便一直在语口渡率人布防暗查。一定是我在哪里查看时不小心沾到什么东西,天色黑暗,又忙碌得很,未及时发现而已。”这镖师暗压住心中奇怪,面上不以为然。
“哦?”杨雄面向胡知州拱了拱手,“大人,我怕万一失手,为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