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胡知州等人所知道的。
胡知州将这番“事实”完整说出,肯定还觉得很圆满呢。
“至于李素,”胡知州接着道,“在邢涛遇刺案中刻意隐瞒,阻碍官府办案,拘十日以惩戒。李素,你可有异议?”
“那……那之后呢?”李素战战兢兢地问。
“什么以后?”
“就是……就是小人指使丁宏行凶……”
“念在你本意为善,是不愿听命冯青尧逼迫于家,且并无杀人之念,是那丁宏肆意下手,也只拘你这十日为罚,再与邢家商议好赔偿,之后此案就算了结。”
“谢大人体谅!”
李素叩首感激。
胡知州又问,“杨雄,沈崇安,本官已将李素从中撤去,又将他关入牢中,这几日任何人都难以见到他,你们可满意了?”
“大人英明!”
二人齐声道。
……
一场戏落幕。
李素直接被衙差送入大牢。
待胡知州离去,姜落落先走出二堂。
杨雄在后面跟着,“姜姑娘,你那位李姐夫伤势如何啊?”
反正此事已摆在明面,若不过问一句倒显得他心虚。
姜落落止步回头,向杨雄行了个礼,“多谢二公子出面,又请到长汀那位老大夫医治。只是这两日事多,我还没有再去他家看望,不过想来应该恢复不错。”
“说到你那位蒲娘姐姐家,也该与我道个谢字吧。”沈崇安跨出二堂门槛,“是我得知周元欺负李云路,前去阻止。周元没有与二哥说?”
一件背地里的龌龊事就这样被沈崇安若无其事地说出来。
就像当日他亲口说赌坊认下金库与李素逼迫于家都是受他指使。
似在炫耀,也似在挑衅。
而此时他们还都身在县衙之中。
实在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