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懂我。”
杜言秋以茶代酒,敬二人。
罗星河想到许久不见的阿赫,“意思是说——你拿之前在上杭查到的东西方换取虞相的信任?”
“若空口无凭,堂堂宰相大人怎能这般看得起我一个小小大理寺评事?”杜言秋轻轻晃动手中茶盏,“不能不说,是邓知县拿自己的性命为我打开了这条路。”
言罢,杜言秋将茶水轻轻泼洒在地,敬予亡魂。
很快,饭菜上桌。
杜言秋将前来招呼的花娘留下,“是你告诉闫虎,贺永曾让你们借荷包指证他。”
关于荷包的整件事,花娘最清楚。
花娘也没否认,苦着脸赔笑,“我这不是想坦白从宽么。赶在你们让阎罗爷知道前告诉他,总比等着阎罗爷知道这件事后来找我算账强。是不是?姜姑娘,你可是知道的,我花娘可是谁都不想得罪,对杜公子不是也一样么?”
姜落落知道,花娘是指向她泄露赌坊的人打算针对杜言秋的事。
“因为你曾帮着贺永诬指闫虎,所以便为闫虎做伪证偿还。”杜言秋冷冷地道。
“我这不是被逼无奈么。”花娘赶忙为罗星河斟酒,“之前当着阎罗爷的面,我是不得不听从他的话与罗捕头说谎。生怕他拿我家的姑娘们出气。毕竟我这醉心楼也是开在赌坊的眼皮子底下,没了镖师们的照应,更不敢得罪。”
罗星河轻哼,“你不是与福威镖局的掌柜关系匪浅?”
“这话不知罗捕头打哪儿听来的,都是些不着边儿的闲话。人家镖局掌柜怎能看得上我这半老徐娘?”
“你先下去。”杜言秋支走花娘。
“在语口渡行凶作案的就是闫虎!”姜落落可以确定。
虽不知闫虎如何也盯上语口渡,但他从花娘这里得知自己曾被镖局的人诬陷,便又继续借镖局“诬陷”自己。镖局的人只要根据“双刀”及闫虎的来历指认他,便背上“存心诬陷”之嫌。
“可是我们明知道,也不好拿他,否则——”罗星河沉下声音,“语口渡的安排岂不是白费了?”
“所以,镖局被诬陷,有你们的份儿。”
杜言秋这话听着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