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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言秋摸摸小铃铛的头,“好了,一边玩儿去吧。”
吃了口教训的小铃铛悻悻地走开。
“你没问谭大夫关于药的事?”姜落落丢掉手中的苍辣子,转向另一片药草。
“问了。能让人致狂的药他说了好几种,但是隐藏在骨头里适时显现又往外散毒的药他没听说过。他说他是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不是研究用毒的老毒物。”
“那这个小铃铛听到我的话还惊讶?”姜落落说着,又扫了眼远去的小铃铛。
走到老谭身边仍在回头看她。
杜言秋跟着姜落落走动,“或许不是因为你的问话,而是因为是你又问出此话。”
“因为我?”
姜落落又想到那包药,不禁恼火,“他是心虚,那包药想让我发疯!”
“如此看来,谭大夫与小铃铛这对师徒的关系不够真。”杜言秋道。
“我都不知与老戈的师徒关系怎样。”
姜落落心情又低落了,闷闷不乐地垂着头,看似在摆弄药草。
“我们先说谭大夫,好不好?”杜言秋的声音放轻。
“嗯。”姜落落扯下一片草叶,闻了闻。
“若那包药的出处在谭大夫,或者谭大夫知情,小铃铛是经手那包药的人,他们师徒对那包药应该有共识。当你随老戈来到这里,他们心里多少都该有些准备。是不是?”
“是啊,何况你都问过谭大夫,就算是我再问,那个小铃铛也不该吃惊,正常来说,应该顺口提到你刚问过之类的话。”
“可他却被你的问话惊到,显然准备不足。也就是说当我先问谭大夫关于疯药的话时,他并未多想。否则有谭大夫在前应对,他也该提着心。”
姜落落听明白了杜言秋的意思,“小铃铛给我师父送药的事,谭大夫或许不知?故而当你询问谭大夫时,小铃铛可若无其事,不怕牵连自己。而我直接问他,就像是在冲着他,以为自己被挑破,吓了一跳,急忙用没种害人的药这类话遮掩慌张?”
“是这个意思。”杜言秋点头,若有所思地看向老谭,“若谭大夫真忘记过去,又如何肯定是他自己试药出了错?”
“是他身边的人害他?小铃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