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子骨看起来也更壮实一点。
此人独自坐在靠近铁栏的位置,原本低垂着头,觉察到光亮,抬眼向铁栏这边望过来。
火光映在罗星河的脸上。
那人看了个清楚,马上要起身。
可惜似乎腿脚不灵便,扶着坑壁勉强站起,整个身子还要倚靠坑壁支撑,才能站得稳些。
那人一手抚着自己肩下的位置,一手扶着坑壁艰难挪步。眼睛死死地盯着罗星河,“罗捕头?可是罗捕头?”
嗯?
这里囚禁的人还有认得他的?
不过听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啊。
罗星河将手中火把向那人晃晃,仔细瞧。
还有段距离,那人的头发又遮了半张脸,瞧不太清。
“你是谁啊?”罗星河问。
“我叫……侯刚……”那人朝罗星河挥了挥自己的手背。
“侯刚?”罗星河想想,“不认得。”
“冯青尧!罗捕头定然记得……冯青尧!”那人急道。
罗清河眯起眼,“冯青尧与你有何干系?”
“我就是冯青尧!”
“……”
罗星河先是诧异,转念反应过来,“你是假冒冯青尧的那个!”
难怪他觉得此人声音有些耳熟,原来是在一鸣山庄的那座阁楼上听过。只是这人此刻身子不好,声音没了当初的劲道,又落了个悲惨,多少变了些腔调。
听罗星河揭破自己,侯刚兴奋地点头,“对,对!你们定是揭穿一鸣山庄的阴谋,才寻到这里!有救了,我有救了!”
这人也是没眼力,没瞧出自己此时也是个伤者,又刚耗了大劲儿,气色可没好到哪儿去。
不过,罗星河先不愿打破此人希望,用手中的两把钥匙分别试着打开铁栏上的锁,拉开铁门,身子又向前探了探。
挪到铁门下的侯刚急着朝罗星河伸手,想让他赶紧把自己拉上去。
罗星河蹲下身,“你先别急。我今日是来探情况,以一人之力带你走不安全。你身子又不好,若被发现更危险,还不如暂时呆在这里。”
侯刚却是焦急得很,“在这里根本不被当人看,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