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罗星河没有让上面的人硬拉,只让他们看好绳子,自己拽着一条绳子攀上去。
阿赫沿着另一条绳子上来,接住罗星河。
他们在此不能停留,因为没有他们的落脚处。
再往上,还有绳子垂下。但是仅凭罗星河自己的力气不够用了。
往上不能贴着崖壁攀登。罗星河借着阿赫手中的夜光石,看到上面崖壁上有密密麻麻的东西在蠕动,就是那两人口中所说的毒虫吧!
若在平时,罗星河也可以像阿赫那般,借绳力与脚掌点蹬配合晃荡着向上跃,避免双手裸露处碰到毒虫,也避免双脚长时与崖壁接触,被毒虫钻了空子。可此时他的力气已经严重消耗,只能让阿赫背着,送他上去。
上面的落脚点是在毒虫的地盘。不过绳子是系在一棵斜生出的崖间老树上。越过一片密麻的毒虫到这里后,虫子稀疏了不少,好像那些虫子是从最密集的地方上下扩散开,再往上应该也就没有了。
这棵斜生树上的虫子也稀疏,虽说也怕虫咬,可好歹小心一些能够避开。
从这棵树上去,又换了两条绳子,终于到顶。
“小舅舅!”
等待在崖顶的人一把接住罗星河。
松了气的罗星河从阿赫背上下来,腿脚不稳,一头栽到此人身上。
待此人扶他坐在地上,他才反应过来,谁又说他是小舅舅!
舅舅就是舅舅,哪里小?
他刚从鬼门关跑一趟,还跟他置气!
罗星河正想骂人,瞟见抚在自己腿伤上的一只手,骨节分明的瘦长。
自己倚靠的不是自家外甥女?
罗星河抬头,只见插在旁边地上的火把光照映在一张清冷俊逸的脸上。
“杜言秋?只有你?”
罗星河左右望望。
没有外甥女的影子。
“是你叫我?”罗星河狐疑。
杜言秋的视线从罗星河的腿伤移到那早已被汗水粘湿的失去血色的脸。
目光凝起,“小舅舅太累了,耳朵都听不真了。”
“谁说的!”
罗星河虚拳落在杜言秋肩上,“我能把你打到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