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出嫁后在张州珉的精心照顾下身子竟然一天天好起来,小半年后痊愈。虽说马氏后来怀了两胎都没留住,也没听张州珉有任何怨言,反倒是马氏寻死觅活,执意和离,张州珉万般无奈答应。听说那马氏和离后去庵里做了姑子,这八九年我再未见过她。”
……
杜言秋默不作声地听了一段儿女情长,“是这样……”
“都是报应。”
严老夫人重新拿起矮几上的佛珠,慢慢转动,“如我夫君所言,我家长女的死是上天对他的报应,马氏两胎小产也是张州珉受的报应!可怜了无辜的孩子。马氏一定也是受不住内心煎熬,才离开他去庵堂落发为尼。”
“还有件事。”杜言秋道,“老夫人可听说刘瑞的妹妹刘雪娘?”
严老夫人点点头,“我是听说那散从刘瑞有个妹妹,嫁到太平乡,后来与刘家断绝关系。那女子的品行似乎不太好。”
“其他呢?严老知县可找她做过什么?”
“夫君找过她?”严老夫人再次诧异,“这话杜大人又是从何处听说?”
“没有么?”
“若有过此事,夫君不该瞒我。这么多年,夫君憋着许多话,只能与我倾述。杜大人不妨说详细一些,或许是我夫君做过其他什么,令杜大人误解?”
“近日,老夫人可听闻刘瑞还有个亲生子化名潘弃?”
“是听到些衙门传来的风声。”
严老夫人没有隐瞒自己关注着衙门那边的动向。
杜言秋道,“据刘雪娘说,为隐瞒她这个亲侄儿的存在,有人化作老乞丐给她送了些药,教她做手脚。”
“难怪他们不知潘弃与刘家的关系。”严老夫人恍然,“杜大人以为从中作梗之人是我夫君?”
“看来不是。”
杜言秋知道自己想错了。
“从未听夫君提及。”严老夫人奇怪,“杜大人说,是那刘雪娘与人帮潘弃隐瞒?”
杜言秋直视着严老夫人,“有人堕入污泥,将曾有的一丝纯净掩埋,只剩内疚;有人看似生于污泥之中,其实从未沾染,无愧天地。”
“刘雪娘她……”
听杜言秋如此评价,严老夫人便知此女子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