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向南可以直接到达南海。
虽然安布罗修斯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金边城依然比他想得大得多,几乎是托斯卡纳首都,佛罗伦萨的两倍。
只不过这里的人,似乎有一些麻木。
无论他们这一行人出现在欧洲任何城市,安布罗修斯绝对有理由相信一定会引来围观。
但是这周港口里的工人们,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的到来,双眼无神的搬运着货物,就好像是一群幽灵一样。
码头的越南官员一脸鄙夷的看着安布罗修斯一行人,似乎是想给他们好看。
安布罗修斯连忙掏出一吊锌币,交给了那名官员,并用蹩脚的越南语对他说道。
“恭喜发财,长命百岁。”
锌币又叫白铅钱,实际上含锌更多一些,是当时越南的主要币种。
那位在港口的越南官员接过那一吊钱,放入兜中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但是在那几个传教士经过的时候,那位越南官员拦住了他们,说道“不要传教,否则死。”
那位越南官员比划了个格杀的手势,传教士们点了点表示知晓了。
来金边之前,那位法国船长已经反复提醒过天主教的教士们,越南明命帝已经下令全国禁止传教,凡是有教士私自传教一律逮捕送至顺化,若有助其隐匿者斩立决。
不过这里是真腊,所以越南人的法律执行得并不是特别严格。
同行的外交官扎克尔又给了之前那位越南官员一吊钱,想要知道真腊的官员在哪,毕竟这是真腊的港口。
那越南官员得钱之后,指了旁边一间不太起眼的小屋。
见安布罗修斯一行人离开之后,那位越南小官扶了扶斗笠,向地上啐了一口。
“一帮穷鬼,也就配和真腊人做生意。”
此时的越南人十分膨胀,自认为是世界第二大国,除大清国之外再无敌手。
安布罗修斯一行人进入了真腊的外事衙门,真腊官员好奇地盯着安布罗修斯一行人。
在越南的统治下,真腊的官府衙门形同虚设,已经很久没人找上门了。
官金潘乃是真腊贵族姓氏,并且是个二品文官,但是在越南人的统治下,他几乎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