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流民,而流民是万恶之源,瘟疫、盗窃、暴乱都与流民这个词息息相关。
普鲁士,柏林。
威廉三世喝了一大口鸦片酒才平复住了自己的心情。
“魏利希,为什么莱茵地区的粮价抑制不住?为什么你从俄国购买的粮食只有原计划的三分之一?”
“因为没有粮食,没有钱。”魏利希回答。
“我明明拨款给你,你为什么还说没有钱,一定是你中饱私囊,你这个无耻的混蛋。”威廉三世双目赤红,连声咳嗽,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刚刚的咆哮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到了俄国,交了钱,但是只拿到了原计划三分之一的粮食。”
很明显,俄国已经撕毁了之前和普鲁士的协议,当然让俄国做出决定的另有其人。
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先一步到达俄国,面见了沙皇陛下。
“尊敬的沙皇陛下,我很荣幸能代表美利坚合众国和您在粮食价格上达成协议,这对我们两国都有利。”
“李斯特先生,难道你不知道贵国的威廉三世国王是我的岳父吗?”
“尊敬的陛下,可是这一次您交易的对象不只是普鲁士,还有法国、西班牙、撒丁和低地国家。只要俄国和美利坚共和国可以共同守护价格的底线,那么上亿美元的利润便唾手可得。”
另一方面,弗兰茨则是用从帝国政府手中赚到的钱,继续在匈牙利购买荒地。
当然帝国政府其实也没有太大亏损,因为除了奥地利以外,周围国家的粮食很快就涨到了年初价格的三倍,即使是交一倍的罚金,卖到德意志关税同盟诸邦也是可以赚钱的。
“为什么”威廉三世不甘地问着。
“俄国人说,得加钱。”魏利希回答道。
“背信弃义的俄国蛮子!我真是瞎了眼!”愤怒的威廉三世抓起一旁的鸦片酒猛灌起来,突然他浑身僵直地倒了下去。
御医对威廉三世的状况束手无策,于是乎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带来了一名医生,据说他用输羊血的方式已经救了很多人。
无奈之下,众人只能同意输羊血。
威廉三世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