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细节,宫外的人很难如此清楚。如果是国家级别的构陷,那么消息早就传到国外了。可就连奥地利的死敌,法国人的报纸上都没刊登这条消息,这就绝不可能是某国的行动。”
“可那个贱人并没有孩子,奥地利的皇位更不可能让皇后继承,她这样做又有何意义呢?”索菲夫人对此疑惑不解。
“母亲,您知道叶卡捷琳娜大帝的故事吗?”
“弗兰茨,你是说”
“母亲,凡事都有头一次的。特蕾莎女皇之前,也没有女人继承过奥地利的王位。”
弗兰茨的话让索菲夫人直流冷汗,可心中又躁动不已。
“可我们该怎么办?去告诉皇帝,让他罢黜皇后?还是让路易大公爵直接带兵,让皇后意外身亡?”
“母亲,此时奥地利需要的是稳定。”弗兰茨平淡地说道。
“但这样下去,你的正统性和合法性会遭到质疑的,这些肮脏的言论会伴随你一生”索菲夫人很清楚谣言的可怕,那就是人们并不在乎真实与否,他们只选择自己喜欢的。
弗兰茨也知道,就算六子将肚子剖开给人看,却没有人在乎。
而消灭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严惩造谣的人,以及传谣的人。
“放心,母亲。造谣的人明天就会在公共广场上被判处绞刑,至于那些帮助传谣的人,全部流放到纳米比亚和真腊。”
“那再有人造谣怎么办?”索菲夫人不无担心地说道。
“继续绞刑、流放,只有从事不关己到性命攸关,才能让那些好事者彻底闭嘴。”弗兰茨说道。
“你是用什么方法抓到那些造谣者的?秘密警察全城搜捕都没找到,巴伐利亚同乡互助会也帮忙找了好几天,甚至维也纳工商联合会悬赏五十万弗罗林也毫无线索”
“放心吧,母亲。明天行刑之后造谣的人就已经死了,再有就是从犯,一样可以判处绞刑。”弗兰茨的语气冰冷,杀气森然。
真正的造谣者可能早就离开了维也纳,甚至离开了欧洲大陆,想要抓捕何其困难。但是死刑犯却有很多,人们只是想看看热闹而已。
至于那家报社的所有人,他们都钻了书报检查制度的空子,同时也触碰到了这个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