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相比之下他对纳米比亚地区新增的土著信徒更感兴趣。
“大主教,爱尔兰岛上的土地十分紧张,如果不种土豆恐怕根本养不活那么多人。”
“弗兰茨大公,您不必担心,到时候他们会去矿山、工厂、或者随便什么地方用其他方式生存下去。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还不知道农民想要活下去不止有种地这一条路吗?”
劳舍尔大主教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民间疾苦,但是这些年在维也纳的耳濡目染,让他相信选择永远比困难多。
奥地利帝国经济在弗兰茨的干预下相比历史同期有了巨大进步,而维也纳作为帝国的中心这种进步尤为明显。
所有的人似乎都得到了温柔以待,饥饿似乎已经远去了,因为就连1838年那样的大饥荒维也纳也没有出现成群结队冻饿而死的人群。
比起什么爱尔兰,劳舍尔大主教更关心中美洲,弗兰茨大公腾笼换鸟的政策将当地的原住民几乎掏空,而为了填补这个空缺,教会不得不从其他地方调人。
而奥地利帝国国内的形势一片大好很少有人愿意离开,哪怕要去海外发展也会优先选择西非之类的皇室殖民地,毕竟内莱塔尼亚地区的奥地利人几乎都是海外开发公司的股东,为自己打工当然更有动力一些。
“大主教,您似乎根本不关心爱尔兰的那些天主教同胞们。我之前跟您说了英国人不许爱尔兰人经商,当地也没有足够多的工厂能吸收这么多人做工”
弗兰茨有些不满,眼前这个神棍明明连远在奥斯曼的亚美尼亚人都要援助一下。为什么对爱尔兰人却如此冷漠呢?
“弗兰茨大公,您之前提到路易·巴斯德拒绝您的邀请时说过的一句话。科学无国界,但是科学家有国籍。
其实我们教会也是一样的,如果那些爱尔兰人在奥地利的土地上,和我们一样是奥地利帝国的臣民,那么教会责无旁贷,一定会尽心竭力地帮助他们。
但是爱尔兰在英国,爱尔兰人是英国人。我是奥地利帝国的宗教领袖,拿着帝国臣民的捐赠去拯救敌国的子民恐怕不太合适吧?”
弗兰茨听后满头黑线,之前只以为劳舍尔大主教是神棍而已,但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自作聪明的神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