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伯爵对于一个“年轻人”打断自己很是不满,但既然对方已经上套,那他就大发慈悲地对当下局势进行一番总结罢了。
“当然,据我所知,皇室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将领阿尔布雷希特大公已经被法国人围困在弗莱芒了。
所谓的德意志邦联志愿军也不过是一盘散沙更兼各怀鬼胎的组合,因此被法军一击而溃。这让人毫不意外。
而我们匈牙利人则完全不同,我们每个人都是高洁的战士。另外恕我直言,我似乎从未见过您。请问您又是哪位高人?”
阿尔布雷希特大公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对方道。
“弗里德里希·费迪南德·利奥波德。”
此言一出弗里德里希大公不开心了,心道:“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学会骗人了。果然和那个小鬼混时间长了都这样。”
不过他并没有戳穿自己的大哥,而屋内的其他贵宾都是抱着一副吃瓜看好戏的心态,他们都很好奇那位不速之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德鲁伯爵“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这让周围的”观众们”顿时大失所望。
虽然此人几乎每次到维也纳,他的脸上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表情,但实际上他对这里既缺乏了解也并未放在心上,所以才会有今日大庭广众之下不识皇室大公的笑话。
“伯爵,您的心意我领了。您何不先稍作歇息,帝国摄政会议将对此事进行讨论,做出了决定就会立即通知您。”梅特涅亲王“礼貌”地下了逐客令。
虽然这个马扎尔使者不懂事,但是鉴于外莱塔尼亚的体量过大,而且与内莱塔尼亚有着很深的渊源,这位外交大师还是希望能够通过和平的方式来处理问题。
当然武力手段也并非不可列入可选择范围内,但考虑到随着帝国蒸蒸日上,与昔日盟友英国人的矛盾正逐步加深,南边的塞尔维亚人也不安分。
俄罗斯与奥斯曼的态度尚且未知,所以费大力气冒这个风险是得不偿失的。
“您说笑了,亲王。我还没有预订旅馆呢。”安德鲁伯爵说道。
“去帮安德鲁阁下在全维也纳最好的旅店订下一间客房。”科罗拉夫伯爵对身旁的人吩咐道。
“很抱歉浪费你的美意。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