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红酒倒给弟弟妹妹们喝。一群孩子砸吧砸吧嘴很快就将一瓶红酒消灭了,他们并没有感到酒精的作用。
于是乎在弟弟妹妹们的怂恿下,斯卡哈又把那瓶威士忌倒给大家喝。
帕特里特刚刚参加完青年爱尔兰的例行会议,此时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哪怕是风雪也无法压抑他心头的热血。
然而刚打开门,他就看到杯盘狼藉的场面,斯卡哈和她的一众弟弟妹妹们正钻在床底下傻笑,他们家的那条老狗几乎要被几个孩子挤死了正尖叫个不停。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中邪了!?”帕特里特有些愤怒,又有些疑惑地尝试将几人从床下拉出。
结果是他每拉出一个,就会有另一个笑嘻嘻地向床下钻去,这时他的父母听到响动赶了回来。
“帕特里特你在干什么!”父亲怒斥道,因为这个长子是最不省心的家伙,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和一群游手好闲的家伙去搞什么“酒会”,真以为自己和法国人一样?
人家的宴会有酒有肉,出门有马车,身上还有配枪。而那个所谓的青年爱尔兰又有什么?说是酒会,却连一瓶酒都买不起,还想着反英救国?
还是一旁的母亲比较心疼儿子,半跪在帕特里特身边帮他拉几个“小捣蛋鬼”。
“酒?你怎么能让她们喝酒呢?”这时候母亲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几个小鬼身上传来了好大的酒气,这就可以解释她们的反常行为了。
“我没有!”帕特里特辩解道。
然而由于刻板印象,他的父母就觉得是他干的好事,一顿皮带炒肉是难免的了,一旁的斯卡哈抱着空空如也的酒瓶打了一个酒嗝,便沉沉睡去。
实际上整个皇后村,乃至爱尔兰南部都因为弗兰茨所谓的“送温暖”行动而其乐融融。
这些食物虽然对弗兰茨和教会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过度贫穷的爱尔兰人却是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温暖。
此时大多数的爱尔兰人年收入只有不到三英镑,与他们相比,西里西亚的织工们都算是富裕阶层。
几乎没有人拥有属于自己的土地,绝大多数人的财产不超过30英镑,而同一时期一匹拉车的驽马就要35英镑。
不过这可能是他们在饥荒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