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德语。
不过这难不倒他们,毕竟庄园这么大,偶尔多一个人,或者少一个人也不明显。
弗兰茨虽然没有预想过这种情况,但是早就定下了类似的规定。
凡是会讲德语的人都可以按照德意志人来对待,对于匈牙利人老人、小孩、妇女都可以接纳,年轻男性除了之前被拯救的难民以外只能提供必要救济。
不过这当时主要是为了庄园的安全着想,毕竟世界历史上这种暗度陈仓的事情不要太多。
哪怕不是暗度陈仓,农夫与蛇的故事弗兰茨听得也快出糨子了。老人、妇女、小孩的战斗力相对较低,而且通常来说意志薄弱容易感化。
至于年轻的
匈牙利男性,他们也都是奥地利帝国臣民,所以会在他们遭遇困难时提供必要救济。
但救这些脱离苦海,弗兰茨暂时还做不到。如果强行去救,不但救不了人,还会搭上自己,进而使更多人遭受苦难。
这并非无能,也非无情,只是量力而行。
1846年开始的这场霍乱最严重的并不是伦敦地区,之所以让人印象深刻是由于对其记录较多。
尤其是狄更斯这类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和人文主义者,将英国和伦敦彻彻底底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实际上伦敦发生的霍乱疫情和俄国正在经历的霍乱疫情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几万人的死亡是一场灾难,上百万人的死亡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其实除了可怕的霍乱疫情,俄国还在打着一场看不到希望的战争。沙皇的军队只要一次胜利就能彻底葬送伊玛目·沙米尔的军队,粉碎车臣人的抵抗。
但是上天偏偏在此时偏向了弱小的一方,战乱和霍乱疫情同至让俄国雪上加霜。
此时的尼古拉一世很好地继承了沙皇的传统艺能,他宣布犹太人才是这次霍乱疫情的元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