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伯爵问道。
“俄国人有他们的麻烦,高加索地区的叛乱,霍乱的大流行,国内秩序的混乱,再加上俄国人的那种模式,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了。”
“那好吧,你想要什么?我虽然只能在欧洲各地流亡,但是危及到法兰西利益的事情我不会做。”
这样开门见山地说话,尚博尔伯爵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政治家,但说不定会是一个好国王。
“我想要和平。”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欧洲已经和平太久了,人们根本不知道珍惜
。听到那些骇人的伤亡数字了吗?”
“几万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对于法国、奥地利来说也许还能承受,但是瑞士是一个只有几百万人口的小国。
这样的伤亡比例已经很惊人了,试想一下瑞士内战的双方换成奥地利和法国呢?”
听到此处尚博尔伯爵不禁有些脊背发寒,他很小就开始接触军队,那个时候法国军队还有拿破仑时代的烙印。
荣军院里各种缺胳膊、少腿、独眼的老兵可是不少,尚博尔伯爵来维也纳时特意去了奥地利帝国的荣军院。
奥地利的荣军院里老兵们的生活要比在巴黎荣军院里法国老兵们的生活要强得多,至少他们没有饿肚子。
“好吧,成交!”
尚博尔伯爵觉得信任他人是一种美德,而且眼前的少年人应该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弗兰茨打出了尚博尔伯爵这张牌就是想逼路易·菲利普来维也纳,然后双方可以用一种体面的方式来解决瑞士问题。
然而路易·菲利普这人却不按套路出牌,于是乎世界的走向再次发生了悄然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