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德茨基元帅会什么法术,又或者是有什么先进的牵引设备。
实际上拉德茨基在伦巴第这么多年,他对撒丁人的野心一清二楚,再加上弗兰茨不时地提醒。
所以拉德茨基做了很多准备,这里只是他预想的伏击地点之一,毕竟有十五年的时间,他可以准备得十分充分。
半渡而击,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奥地利军队的传统。这倒不是奥地利的将领都有亲水的特质,而是奥地利的国土上河流太多,且军队实在废拉不堪,不靠着地利很难打出什么光辉的大胜。
不过此时有所不同,因为拉德茨基已经为此准备多年,并且对手是更加废拉不堪的撒丁军队。
“父亲,皮埃蒙特人已经开始过河了!我们开炮吧!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然后再去处理城里那些叛徒。”
安东·冯·拉德茨基上校开口了,这种发言让拉德茨基元帅大摇其头。
“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一个上校吗?”
“咱们家爵位低。”
拉德茨基元帅差点被自己长子耿直的发言呛死,循循善诱道。
“就没点别的原因?你仔细想想?”
安东上校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很快他一道灵光闪过,他想到了自己在中看到的一些情节,又联系了一下自身的情况,他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你在历练我?好让我能派上大用场”
安东上校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德茨基元帅狠狠敲了一下头。
“不长进的东西!还不是你做事儿太毛躁?又没有那个临机应变的能力,我是为了你别把自己和别人都害死!
简而言之就是你的能力配不上更高的地位。”
“可维也纳有那么多废物将军呢他们都可以,我可是您的亲儿子!”
“够了!你这个白痴!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爹是怎么打仗的!”
老元帅又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又看向了一旁的年轻人。
其实说是年轻人,但是贝内德克已经从军二十多年了。他与安东上校不同,平民出身的他即便是军校毕业也要经过九死一生的考验。
然而即便是通过了地狱般的试炼,他的军衔依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