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大公却没有弗兰茨这么乐观。
“弗兰茨,你要弄清楚,尼古拉一世将女儿嫁给你,可并不会因此就将你当成自己人,更不可能为你改变俄国的战略。
任何人的幸福与否在国家利益面前都是渺小到微不足道的东西。
而你送给俄国人的那件礼物就更不可能改变沙皇的心意。”
卡尔大公的语气格外忧伤,毕竟曾经弗兰茨的爷爷就这样做过。
“卡尔爷爷,我不好评价先人的对错,我也知道个人利益在国家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但是我相信至少在此时,我们与俄国人的利益是一致的。”
弗兰茨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于那条通往黑海的铁路并不只是为了讨好沙皇,更是未来的关键。”
卡尔大公习惯了弗兰茨卖关子,他只是在想自己还能不能看到那一天。
“那你是想干涉比利时独立?”
“不是我们,是法国人在干涉比利时的独立。而我们只是受德意志邦联之托,伸张正义而已。”
卡尔大公有些无奈。
“你怎么在用英国人那套说辞?”
“卡尔爷爷,帝国的宣传机器还是太落后了。爱与自由、和平与正义、进步与民主,这些统统都可以用来充当战争借口。
敌人狡诈,我们只能比敌人更狡诈。至少在新的秩序建立之前是这样子的”
“弗兰茨这些话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卡尔大公提醒道。
“放心,卡尔爷爷。我已经请来了一位帮手。”
弗兰茨目光瞟了瞟窗外,卡尔大公循着弗兰茨目光望去。
“路易·菲利普?”
“是的。”
“你让法国人去对付法国人?”
“卡尔爷爷,确切地说是让前法国国王,德意志公爵,路易·菲利普为我们作证。”
“有趣的说法。”
一刻钟后,因斯布鲁克行宫。
“哦!我亲爱的兄弟!”
一番欧洲宫廷传统礼仪之后。
“卡尔,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路易·菲利普率先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