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心情完全不同。英国大使斯特拉特福子爵来到维也纳看到萧条的大街,不安的人群让他倍感欣慰。维也纳之乱虽然已经平定,但是斑驳的痕迹并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道路、房屋可以修缮,但那种阴霾不是短时间内能驱散的。这一次斯特拉特福子爵很清楚,他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和平倡议,而是一份战书。事实上即便是奥地利承诺永远放弃德意志皇帝的称号,还可以抓着这件事情不放要求解散德意志邦联,进而解散对于英国威胁最大的经济体德意志关税同盟。历史上英国并没有将德意志关税同盟视为对手,因为哪怕是在其成立之后,英国货也依然畅销德意志地区。不过此时不同,由于奥地利帝国的加入,这个同盟的体积变得太过庞大,而且弗兰茨在经济方面的改革实际上是抢占英国人原本的份额。而这份矛盾会随着奥地利帝国的崛起越来越尖锐,所以英国人总能找到理由斯特拉特福子爵自然没有如此高度,他感到快意的原因便是因为大仇得报,虽然他不清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是他很爽。这次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大使是马拉丁,作为国民报派的领袖和外交部长,他才应该是此时法国政府的首脑。但是这位浪漫主义诗人并不想利用他的权威,于是乎丹·吉拉就成为了法兰西第二共和国实际上的话事人。后者为了彻底消弭前者的影响力自然是将其调离巴黎,出使维也纳这个倒霉差事自然就落在了马拉丁头上。之所以说是倒霉差事是因为无论是什么样的天才外交家也不可能改变什么,更不可能有什么收获。马拉丁倒是不太在乎这些,但是此时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所作所为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那封《致欧洲宣言书》已经成为了笑话,和平外交反而成为了阴谋诡计的一部分,就连马拉丁本人也被说是阴谋家。同时作为一个浪漫主义诗人,此时维也纳萧瑟的场景更能触发他心中的感慨。为了寻找更多的灵感,马拉丁决定先在维也纳走走。然而这一逛,他就发现了斯特拉特福子爵看不见的东西。萧索的街道和火热的征兵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毫无疑问这
场战争并没有英国人说得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