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挣扎起来。
“松开!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明天就让你死全家!”
“是谁啊?”
军官气笑了。
“我父亲是施瓦茨的矿务总监!”
这一次军官果然松开了手,不过立刻有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跑了过来。
“带走。”
年轻人见到士兵依然不惧反问道。
“凭什么?”
“扰乱考场秩序,意图谋害皇室。”
“你这是诬陷!”
“别废话,带走。”
年轻人想要抗拒,然而这些皇家卫士又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几枪托下去,人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军官的身份,那是路易大公爵的私生子之一。刚才那年轻人嚷嚷着要杀人全家,确实可以给个意图谋害皇室的罪名。
一旁一个管家一样的人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看清楚了吗?少爷,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今天他们敢羞辱你,欺负你,并不是你太过优秀,而是你还不够优秀。
你比人强一点就会引来嫉妒,甚至嫉恨,但如果你比他们强上很多,那他们就会敬畏你,崇拜你。
这便是人性。”
“可那个人”
少年人指了指被拖走的年轻人,管家模样的老人摇了摇头。
“那是蠢货。”
其实今天这样的蠢货并不少,除了一部分集体落网的遗老遗少以外,还有很多人受人之托或是受到刺激来考场闹事的。
在弗兰茨看来这两种人没什么区别,没必要特意进行区分,毕竟有时候蠢比坏更可怕,而奥地利帝国的殖民地还是缺人。
比起正常途径求爷爷告奶奶地请人去,不如这样痛快。
不守规矩?目无法纪?
没关系!殖民地政府最擅长对付的就是这种人。其实也不需要殖民地政府特殊照顾,只要大环境变了,人的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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